此时的二皇子被气得再也伪装不下去了,反倒是怒目圆睁的看向堂上之人问道,“怎么?难道以我二皇子的身份位列旁听也不行吗?”
“当然不行!有意见你去找父皇提去,在京都府府衙我的话就是规矩。”
“你……”
就在此时,那个滑稽的太子李承乾也是跑来了,有时候让苏宁诧异庆帝都是怎么教育儿子的,“六弟,怎么突然发这么大火啊?”
苏宁仅仅是起身冲着进来的太子拱手行礼,“太子?你不在你的东宫,为何也跑到我京都府府衙了?”
“六弟,孤听说礼部侍郎郭攸之之子郭保坤被范闲殴打重伤,所以特来京都府府衙表示关切之意,不管怎么说郭保坤也是我们宫中编撰,殴打郭保坤就是在落我们皇家的面子。”
“太子,同样的话我已经对老二说过了,想看戏的话就去京都的戏班子,我这里不是你们妄言置评的地方。”
果然苏宁的态度终于是激怒了太子,只见太子满脸冷笑的质问苏宁,“六弟,你是不是以为受到父皇的重用,就可以对孤这个太子大不敬了?”
“不敢!在其位谋其政!既然两位与此案无关,还请你们尽快离开京都府府衙,有什么意见尽管向父皇弹劾就是。”
“好!好!好!果然不愧是孤的好六弟,那就希望你明天不要后悔。”
接着太子李承乾和二皇子李承泽都是灰溜溜的离开了,而苏宁这才派遣两名衙役传范闲前来询问案情,并没有《庆余年》原剧中那样大张旗鼓的去抓人。
很快范闲就是来到了京都府府衙,这也是苏宁和范闲的第一次见面,却是没有任何亲兄弟见面的激动和基情四射。
“啪”的一声,苏宁拍响了一旁的惊堂木,“堂下何人?”
“草民范闲。”堂下的范闲仅仅是冲着苏宁拱手行礼。
“为何见官不跪?”
“回府尹大人,小人最近不巧,腰和膝盖都有伤,实在是弯不下腰跪下行礼,所以还请府尹大人能够体谅。”
“哼!巧言令色之辈。”
“大人……”
“来人!”此时的苏宁却是准备给这个范闲一点教训,也要他明白在封建社会身份和地位的重要性,“平民范闲,见官不跪,责令重打十大板。”
“是!府尹大人。”两名膀大腰圆的衙役直接上前拉扯范闲。
“什么?你这是什么狗屁府尹?怎么一上来就要打人?”果然肆无忌惮的范闲激动的破口大骂,感觉并不像是在封建社会长大的“正常人”。
“哼!辱骂朝廷命官!再加十大板。”
“……”
看到这个范闲依旧是满脸的桀骜不驯,苏宁却是提醒了范闲一句不要扩大事态,“范闲,你可要想好了,违抗京都府府衙的权威,哪怕你是户部侍郎的儿子也没用,若是继续胡闹下去只会让你祸及家人。”
“……”
接着几名衙役就是把不再反抗的范闲拉下去打了板子,而一旁的郭保坤和郭府管家却是异常的兴奋,感觉堂上之人果真是断案如神的青天大老爷。
果然首先挨了二十大板子的范闲老实了许多,再也没有了刚才的狂妄无礼,只是心里却是恨透了坐在大堂的便宜妹夫苏宁。
“啪”的一声,苏宁再次拍响了惊堂木,然后看向已经跪倒在地的范闲,“范闲,郭保坤状告你昨夜殴打于他,致其重伤,你可认罪?”
“府尹大人,殴打郭保坤的不是我。”跪倒在地的范闲连忙否认对苏宁说道。
“那你昨夜亥时(晚上九点到十一点)在哪?”
“昨夜草民在醉仙居花船饮酒,当夜也是在醉仙居花船留宿一整夜,亥时应该是搂着花魁正在熟睡。”
“可有人证?”
“靖王世子李宏成和醉仙居花魁杜十娘可以为草民作证。”
“传靖王世子和醉仙居花魁杜十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