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可能了,看的明白的人以为,秦川之所以如此“优秀”,绝对不可能是他个人的能力,而是在他的身上,一定有什么神秘之物,可以有求必应,或者说在秦川的背后,有什么神人相助。
真实原因,应该是这样。
这么说,并不是有人要揭穿秦川,扒下他的假面具,露出他的真面目,让秦川出丑。
不是这么回事,而是另有原因。
首先,要知道,质疑秦川的人,都是官府中的人,能看清事情本质的人,也是官府的人。
平民老百姓,平庸无能,可官府的人,却不会像他们一样,是个睁眼瞎,那么好糊弄,他们要精明的多,一些事情,根本瞒不过他们的眼睛。
这官府的人就看出来了,秦川背后必定有神人相助,或者在他的手上,有什么厉害之物,可以有求必应,不然的话,秦川绝不可能出道即巅峰。
而至于秦川的“本领”,到底是从何而来?官府的人,也不打算去过问,并且,他们仍然宠着秦川,他们只是想通过秦川,去做一些难办的事情,解决一些比较棘手的问题。
一天,县太爷就找上了秦川,先是对其美言了一番,极尽拍马屁之能事,把秦川哄高兴了,让他觉得自己确实了不得,让他找足了存在感,然后才缓缓开口,切入正题。
“秦兄弟,都知道你本领过人,天下间,就没有你办不成的事,而眼下,本县,就有一件十分棘手的事,有求于你的,希望你能有办法,替本县解了这燃眉之急。”
“如若解决了这件事情,可以说是一件惠及民生之事,一件造福百姓之事,但如若这件事情,年前还解决不了,那过了年之后,老哥头上这顶乌纱帽保不住都是小事,更有可能因此丢了性命啊!”
县太爷说的可怜巴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很显然,他说的这件事,一定与自己有关,但应该也与老百姓有关。
“那你倒是说什么事啊?我才好知道,我能不能帮你呀?!你这样卖关子,我怎么帮你?”秦川一脸的疑问。
县太爷就告诉秦川,道:“实不相瞒,本县有一条大河,是从外省通来的,就流经本县,每年夏季,这条大河就会洪水泛滥,发一次水灾,淹死好多人。”
“本县上任,已有两年了,前年,上面下来文书,让本县治理河水,去除水患,保一方百姓生命安全,可兄弟不知道,本县是有苦难言啊,上面下来文书,让本县治理,可拨的款,却少的可怜,根本不够治理水患所用的,差了不是一点半点,那点银两,连请修坝工人都不够,就更别说修建坝堤了。”
“但是,本县还是接手了,不接也不行啊,这由不得本县,上面下的命令,我们作为下级的,只有照办,而不得违抗,否则的话,想必老弟你也是知道的,那是重罪。”
“那我怎么办?上面给我施压,我就只有给下面的百姓施压了,我让全县百姓,每家每户,必须要腾出两个劳动力,专门上河堤修堤筑坝,治理水患。”
“还好,老百姓觉悟都很高,知道这修堤筑坝,是一件惠及他们自己的好事,是让他们不再受洪水之扰,修好了坝,发洪水的时候,就可以挡得住洪水,不会再淹死人了。”
“于是,每家每户去了两个劳动力,从冬季开始,每天六柱香的时间,到河堤去筑坝,将坝筑高,高过洪水水位,这样洪水再来,就可以守得住了。”
“上面拨下来的那点修堤坝银子,自然是不够的了,怎么办?没办法!只有本县自己想办法解决了,不然的话,向上面发牢骚,根本没用啊,还显得你能力不够。”
“本县就去各处有钱的财主家里筹款,让他们捐钱,允诺他们一些好处,当做报偿,七拼八凑,费劲口舌,才勉强多凑了一些银两,用来修堤坝。”
“赶在来年夏季发水灾之前,总算将堤坝修建完成,可以抵御洪水,但当夏季到来,洪水再次泛滥成灾,势如破竹地向下游爆发而来的时候,到了本县段位,本来修建好好的防御工事,却因为洪水太过猛烈,居然冲破了一处堤坝,又造成上百人淹死。”
“但这已经是好的情况了,比起往年,好了不少,往年淹死人数,都达四五百,前年才一百,大大得到改善。”
“不过,这都不是根本原因,其根本导致本县洪水势如猛兽的原因,还另有原因,这个原因,才是真正的原因。”
“什么原因?”秦川一时听的兴起,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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