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却秦脸色涨红,一半是憋的,一半是气的。
“你这么浪,”柏侹喘了下,“怎么上他?”
他看着纪却秦倔强的侧脸,越来越生气。
明明解释一句就能结束,为什么不说话?
是对他无话可说,还是在维护该死的旧情人?
“纪却秦,”柏侹将他搂进怀里,“你他妈哑巴了?”
纪却秦很疼,疼的脸色苍白。
他坐的难受,只能将脑袋搭在柏侹肩膀,“我以为你更喜欢我闭嘴。”
柏侹不安分,纪却秦十指紧攥,才忍住不痛哼出来。
“我们却秦伶牙俐齿,”柏侹眸色幽深,怒火显而易见,“不说话多没乐趣。”
纪却秦明白了,今晚柏侹就是发泄怒火来了。
既然这样,再添一把火也无所谓。
他深吸口气,和柏侹咬耳朵:“你晚上跑我这儿来,是宋微汀不和你睡吗。”
“邪火没地方撒,就来找我?”
柏侹停顿片刻,紧接而来的就是纪却秦无法忍受的疼痛。
他疯了般退出去,又闯进来。和他面对面,凶狠地恨不得把他抽筋拔骨。
纪却秦无动于衷望着那双日思夜想的眼睛,柏侹演技很好。
荧幕里,这双眼睛或悲伤,或欢乐,或深情。
即使愤怒,也从未像眼下这般。
他甚至看到了恨。
“你他妈说的是人话?”柏侹一字一顿,逼迫纪却秦和他对视。
愤怒掌控他的理智,他甚至无暇去想为何愤怒。
只是下意识要牢牢掌控身下如同金属般冰冷的男人。
好似不用怒火席卷他,这个男人就会越来越远,让他抓也抓不住。
“我说错了吗。”纪却秦眼角潮红,尾音颤抖,被水晶灯晃得眼疼,“你敢说……你不喜欢宋微汀吗。”
刚才的混乱中,衬衣解开了。
他攥住柏侹完好的上衣领口,近乎质问:“柏侹,你为什么和我结婚,你自己不清楚吗。”
柏侹听不进去,只想得到纪却秦。
他口不择言:“你他妈不是喜欢我吗,不是千方百计想和我睡吗。”
“现在我在和你睡!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