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就想来看看你。”林惊渝说。
他说着,然后从身后圈住她,搂着小学生的腰。可能是真的吃不胖,鹿幼幼还是跟以前一样娇小。林惊渝抱着她都感觉有点硌骨头。
“你说,你平时有没有好好吃饭?”林惊渝问。
“吃了啊。”
被林惊渝圈着做饭,鹿幼幼觉得有一点难受,于是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然后说道:“那不是和你一起吃的吗?”
每天晚饭她都在的,林惊渝又不是看不见。
“嗯、好。”
林惊渝应了一声,然后又低头去吻她耳郭那一侧。男人一呼一吸之间喷洒的气息落在她的耳侧,弄得她心痒痒。
“做饭呢、”
鹿幼幼面色有点羞恼,用胳膊肘去撞林惊渝。
八嘎!
果然,林惊渝待在厨房里只会碍手碍脚。
小学生心里喜滋滋的,面上却忍不住嗔怒,想动手把林惊渝赶出去。
林惊渝便一笑,双手一展松开了鹿幼幼、然后往旁边一退,给她腾出一个空间来:“好嘛,你做饭。”
鹿幼幼:“……”
小学生低头看了看她手上的锅铲,她现在就拿这个作桉工具敲碎林惊渝的脑壳。
……
……
八月,盛夏时节。
可能是心理作用,鹿幼幼感觉保安亭对面的那颗香樟的叶子都绿了一波。颇有一种绿得发黑的架势。绿意昂扬的。
渝城的气温依然很高,天天都是三十多的温度。从未有一刻的停歇。
天一热,人心就烦。
她窝在保安亭里,没有空调,只有电风扇在那里咯吱咯吱地吹着。小区里面绿化树上的蝉鸣吵得人心焦,以至于鹿幼幼天天都要戴着耳塞来躲避这讨厌的声音。
热的时候什么东西都看不进去。别说报纸了,她连手机都看不进去。
但人闲着的时候总要找点事做,鹿幼幼放大思绪,在想林惊渝。也不知道他的工作环境有没有空调……
林惊渝应该不会热死吧……
现在鹿幼幼一闭眼,浮现在她眼前的就是林惊渝光着膀子在车间打铁的模样。
昏黄的老旧的吊灯照在车间里,只能提供一点微黄的明亮。林惊渝就是那种旧式的被地主被资本压榨的对象,工资抠抠搜搜,但活还不少。
林惊渝有一下没一下地打着铁,汗不停地在他被热得通红的背嵴上淌着……
鹿幼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