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很干,睡前没有喝水,身体内水分流失严重,扫了一圈没有在房间内发现饮用水。
他的衣服还堆在旁边,只是皮带拿走了,想来他在这该有换洗的衣物,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走了。叹了口气,知道多想无益,周元起身快速将衣服套好,翻来找去没看见内裤和安全裤,奇怪地搔了搔头,想着还是喝水要紧,下体真空地出了房间。
“起来了?”
沉思仁听见响动,从沙发起身过来楼梯口迎她。
周元见他没走,身上穿着与床下散落款式一样的衣物,霎时有些错愕。
难道偷情不该是提起裤子就各奔东西的节奏吗?
不过他准备得倒是周全,连腕边袖扣款式都一模一样。
心里千丝百绕,面上无波无澜,她点头答,“有点渴。”
“喝茶吗?”
沉思仁揽过她的腰,将人往客厅带。
“好啊。”
沉思仁拿起盈满金黄茶汤的瓷杯,递给她,“金骏眉,试试吧,不一定合你口味。”
周元渴极,袖珍的容量灌入口中,根本未作细品,“我还要一杯。”
沉思仁倾身拉过公道杯,替她满上,视线扫过她的腿间,“内裤和安全裤洗好了,在烘干机里。”
周元咕噜吞咽的动作一滞,液体混入气管,呛得满脸通红。
沉思仁拍了拍她的背,起身道,“别喝那么急,我去给你拿过来吧。”
周元捏着茶杯,心口突突乱跳,像藏了一头小鹿在里面狠撞。还没有男人替她洗过内衣裤。
不过不是说一个男人替她洗了内衣裤就会使她内心震动,问题是对象是沉思仁,他是一个无需做这种事讨她欢心的上位者。
他做了,于她就意义非凡。
短暂接触下来,周元大抵清楚了自己对沉思仁产生爱慕的原因。
可爱慕又有什么用?人家可是有老婆的,哪有这种位置的人会无端端离婚,他们的婚姻无一不是充满了利益输送。
她晃了晃脑袋,将茶杯搁回桌面,妄图甩掉那些不切实际的念头,平复那颗胡乱悸动的心。
恰好手机再一次响起,她拿出来一看,还是SY。
这次她没有犹豫,迅速接起。
沉思仁回来见她在打电话,没有打扰,将内裤与安全裤挂在沙发扶手,细心将内裤与安全裤的位置调个儿,让安全裤垫在底下,而后悄无声息地拉开后门去了后院。
“喂?”
周元试探开口。
“我下周一回来,周二把教育部办公厅的史厅长约出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