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让他有片刻失神。
“我们躺着聊天吗?”
周元察觉他的游离,不由加重力道,朝根部捻去。
盛耀被气笑。
随即拨开已然湿淋的穴肉,沿阴唇抠挖两下,而后一把挥开她作乱的腿,挺腰深重地贯进去。
“那你看错了,我还真不是躺着聊天的人。”
被酒精熨烫过的烙铁突然拓入,周元下腹不由自主地紧缩。层层媚肉争先恐后地缠上去,贪婪嘬吸异物。
送到尽头,滑腻水液聚涌,盛耀不由长眉轻拧。
水太多了,不管有没有前戏,花苞内似是永远贮存着一汪深不见底的湖,稍一进入,性器便如同回到母体,浸润在羊水中一般舒服。
因此,射意不过片刻就会侵扰神经。
兴许先前被玩狠了,他的每一次贯入都极为用力,大开大合地似乎要将肉棒种入阴道,毫无循序渐进的过程。
周元被操得面色发红,气息紊乱,耳根都沁出薄薄汗珠。可抵在他胸前的手却仍有余力地朝他乳晕前游移,捉住一粒被性欲挑起的细小奶头,捏在指间反复搓磨。
插穴速度随着她玩弄奶头的速度加快,愈发地横冲直撞。
直至射意加码,几乎控制不住,他才退出来,翻身去找套。
金属封皮撕开,还未来得及取塑料薄膜,她的腿便像水蛇一般缠上他一侧的手臂,湿滑的肉缝夹住手肘,肿胀小核抵住硬端,扭腰厮磨。
盛耀的眼色沉了沉,浓艳五官现出几分狰狞。
操。
已然不记得是今晚骂的第几遍。
他显然只有失控才会不断蹦脏字。
极速抽出套子,单手带上,擒住她的腿拢于掌心,向她颈肩翻折,粗涨肉棒破开翕动阴唇,再次入洞。
操。
霎时被软弹小口含住的快感令他心底又骂了一遍。
随后俯身压住她的膝弯,狠命地交股深捣。
一股股淫水被不断推出,还来不及滴落,便被袭上的耻骨拍散。
夜还很长,重重迭起的情欲将二人牢牢包覆,不知终点停在何处。
只酣畅颠簸间,盛耀并未注意,周元眼光掠过他时,汗湿的眉间含藏着凝重深思。
**
朋友们,沉思仁这时候还在北京啊,在朝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