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碧痕看着姚双凤这般忘情的模样,她全身依托着他,他勾着她的两腿,好像用下身肉棒一次次将她钉在墙上,他得好好干,以免娇弱的妻主滑落下去了。
摀住自己嘴的姚双凤,微睁开眼,就看见苏碧痕沉溺于她的神情,几缕额发散落于他脸前,不断晃动,显得他特别卖力猛干,姚双凤一个激凌,感觉要到了,向前攀住苏碧痕,一手绕过他的脖子,将食指弯曲塞入自己嘴中咬住,双腿也夹着苏碧痕身侧,就这样迎来了今晨的第一波高潮。
然而苏碧痕还没结束,就这样顺势抱着她,在她享受馀韵时,慢慢地边走、边顶,保持下身的接合,温柔的将她放到了床上,伏下身与她接吻,下身仍缓慢推进,
接着又揉她的胸、吸她的奶;
将她弯曲的双腿压缩在身前,整个人抱着她全部,下体不断狂推猛送。
不知过了多久,姚双凤又被大龟头搔刮到了高潮,苏碧痕从她身上撤出时,她全身瘫软无力,微喘着气、冒着汗、眼神迷濛。
苏碧痕拿小帕巾捂住姚双凤的下体,边搂着她边说:
「碧痕深知妻主对我的看重,昨日我曾立誓,不犯七出,自然也不因嫉妒而折损妻主的福份。遴选良夫美侍,本该是正夫的职责,然胡大哥不在妻主身边,妻主可会怪碧痕僭越?」
姚双凤看着他:「那你来做侧夫吧?」侧夫感觉比夫侍地位要高呀?
「不可,侧夫必须是家大业大或是携带丰厚嫁妆,能给妻主大量实质帮助的男儿家。碧痕自知无家世背景,能给妻主荫泽有限,若是佔了侧夫名额,对妻主将来纳侧夫有不良影响,比碧痕家世或财力要好的男子,就不愿嫁给妻主了。」
「昨日我们才正式圆房,今日你就劝我纳夫侍,你不想独佔我多些日子吗?」姚双凤略抱期待的问,都不吃醋感觉不被重视呀?
听到这话,苏碧痕就哭了。
「碧痕……能有妻主已是万幸,何况还能遇到天下最好的妻主……专宠一人什么的,碧痕想都不敢想。你瞧,我们才圆房,隔日就见着了如花似玉的美少年,这不就是老天在提醒碧痕不要过于贪心了吗?」
“原来他也不是百分百乐意的,只是世俗礼教让他不得不如此”思及此,姚双凤心里平衡了一些,原来她没有被当成生子工具或逃避用的好户籍,她还是被苏碧痕爱着的。
「那好,以后要进家里的人,都让你来遴选,每有新人要进房,都让你们全数同意,大家可以和睦相处的再做一家人,好吗?」若在这古代世界大家都身不由己,起码她可以让身边的人,尽可能过得自在快乐些。
苏碧痕听完她的话,抱紧她,泣不成声断断续续的说着:「妻主真好……碧痕没有跟错人……」之类的话,直到天光大亮,他才起身去准备饭食,而初四也早就烧好热水,等着伺候姚双凤洗浴了。
当天下午,苏碧痕梳着垂髻,与姚双凤去县衙,将陆武的卖身契正式办理过户。
垂髻让苏碧痕看起来多了一分温婉的味道,果然是适合已婚男子的发式。没看过苏碧痕这种模样的姚双凤,眼睛常常盯在他脸上就忘了挪开,而苏碧痕也含羞带怯的直望向她。
两人一路上牵着手,走得很慢,明显看起来就是新婚夫妇的样子。
事情办完,刚出县衙门口,就见熟悉的宝蓝色马车经过。
「欸~夏少主!夏少主!」姚双凤连忙追了上去并出声大喊。
宝蓝色马车掀开窗帘,夏少主露出了一张脸:「哟!这不是姚夫人吗?真巧啊!」
「夏少主……」姚双凤喘了口气「可否借一步说话?」
夏少主看了眼车内,朝姚双凤笑了笑,就放下窗帘,掀开马车前方的布帘,跳下车与她到街边说话。
「是这样的……夏少主您是花街常客吧?」
夏少主挑了挑眉,看了姚双凤身后的苏碧痕,露出”我懂我懂”的笑容:「你家夫郎食补太过神效,想试试一夜御七夫吗?这问我就对了,金枪不倒的伎子:抱树阁有叁名、赏菊馆有一名、扶柳院有两名后起之秀……」
姚双凤听傻了,这也太专业,简直如数家珍,她脑浆是洨做的吗?
「不是不是,就是想打听一下,是否知道哪间商号,后天有拍卖白发的少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