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一点,有钱有势的富满墩肯定搞得定,我们大可不必替他伤这个神。
再接下来是开战,两国肯定都是宣而不战,鲲鹏国有一半的边防是几个王子所负责的,尤其是面对七色国的主要边防,一个是三王子,一个是八王子,他们不可能真打起来,因为两边都是自己人。
关键是几个王子一定会藉由开战来向星月要钱要粮要兵丁,因为没钱没人就打不了仗,他们一定会借此对星月国主施加压力。”乌赤金深谋远虑的说着。
霍西亭更是兴奋地说着:“妙啊,乌先生。藉由开战军备的理由,让几个王子跳进预设的陷阱,这招果然是高招!
尤其我刚刚还觉得挑拨七色国打打杀杀,似乎有点说不过去,原来乌先生根本没打算让他们动手。”
“我的责任是守护东牙山,东牙山的责任是守护万山诸国,岂有我自己扯起自己后腿的道理。”乌赤金笑着说道。
“接下来呢?接下来该怎么做?”凉风听的津津有味,是以兴致高昂的问着。
“接下来难度就高了。首先,就是在避免冲突的前提下收回所有王子的兵权。只要星月能将兵权收回,两国交战就会成为一个强大的鲲鹏国对上一个羸弱的七色国,这个情况下,仗是绝对打不起来的。”
“那些拥兵自重的王子怎么可能把兵权交回去?”霍西亭问着。
“如果他们要不到钱,要不到人,就一定会拒不出兵,如果我是富满墩,我就会做此打算,并据以威胁星月。
只要你给钱给人,众王子就算不造反,也能裂地为王;要是不给钱不给人,众王子肯定是不张锣也不开灶,任由七色国步步进逼。
到时候,只要任何一个七色国士兵踏入鲲鹏国,就给了星月收回的兵权的借口。”乌赤金说道。
“为什么任何一个七色国士兵踏入鲲鹏国,星月国主就有借口去收回他们的兵权?这时局势不是更显紧张吗?”凉风疑惑的问着。
“因为抗命失职。只要操作得当,就能给他们戴上抗命失职的帽子,而且这个帽子大到足以收回他们的兵权。
不但如此,只要收回这些兵权,就等于将富满墩在鲲鹏国的势力解除大半,这么一来,就能加快国主完全掌握鲲鹏国的实权。”霍西亭点头说道。
“要是七色国不敢出兵呢?”凉风继续问着。
“七色国要是不敢出兵,我们就帮他出兵。这不过是个借口,我们有几百种方法让七色国士兵出现在鲲鹏国境内,高副将不也曾经伪装成七色国百姓大闹国主寿宴吗?”霍西亭信心满满的说着。
“没错,这就是接下来的剧本。神探,后续就看你了。”乌赤金说道。
“此话何解?”霍西亭不知乌赤金何以有此一说。
“刚刚我们讲了那么多,就是让你知道接下来怎么去辅佐星月国主。没人告诉他这些事情,他怎么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对付富满墩和那些野心勃勃的王子们?
之前不是说了,大王子得帮星月国主挡住其他人,而你,得帮星月国主挡住富满墩。”乌赤金笑着说。
霍西亭知道这是乌赤金送给自己的一份大礼,一旦星月或安老福采用自己的计谋,未来的霍西亭将不只是区区神探,更会是国之栋梁,星月的臂膀。
“乌先生不打算亲自对国主或安老侯爷面授此番机宜?”霍西亭问着。
“做为东牙国的疏礼阁主,我…”乌赤金一时失言,忘了自己此刻只是东牙国的通缉犯,哪是什么阁主,因而更正说道:“我不过就是个外人,你们鲲鹏国的事,鲲鹏国自己搞定就好,我就不掺和了。”
乌赤金真正的想法是,身为东牙国的疏礼阁主,怎么能在背后唆使鲲鹏国与七色国的纷争呢?要搞也是你们自己去搞,我出点子,你们出人。
“另外,我还有别的战场,富满墩是个三头六臂的怪物,鲲鹏国与七色国的战场固然能一定程度的牵制住他,却不能让他束手就擒。
我还是得想办法绕到他的后面,绕到他看不见我的地方,去给他致命的一击。
而那个地方肯定不是鲲鹏国,依目前情势来看,这地方多半是在七色国,因此我不会留在鲲鹏国,这个辅佐星月的大任自然只能交到你的手里,神探,可以吗?”乌赤金继续问着。
“我一定全力以赴。”霍西亭自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