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想了想,放下心来。
秦淮茹说得有道理。
自己是厨师,还是邻居,叶国强摆席于情于理都应该请自己去掌勺。
想到这,何雨柱信心大增,笑嘻嘻地说道:“秦姐,我打算把掌勺的费用翻一倍。”
“别,千万别!”秦淮茹一愣,赶紧阻止何雨柱。
“为啥呀?”何雨柱一愣,“叶国强以前那么欺负我们,我没涨十倍已经算好的了。”
“算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咱们现在不是好起来了吗?”秦淮茹摇了摇头,好言相劝,“都是左邻右舍,你坐地起价,以后还怎么跟叶国强一家人相处,让外人知道了怎么看?”
“这…”
何雨柱一脸纠结。
秦淮茹说得没错。
别人家有喜事,你作为邻居,不但不帮忙,反而坐地起价,确实有一点不道德。
但是想到以前的那些摩擦,何雨柱又挺不甘心,这可能是自己平生仅有的一次报复回来的机会。
“柱子,听姐一句劝。”秦淮茹拉着何雨柱坐下来,“咱们以后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你老惦记着那些事干嘛?”
“秦姐,你真的放下了?”何雨柱纳闷地看着秦淮茹。
“就是放不下又如何?”秦淮茹苦涩一笑,“你还能把叶国强怎么样?”
何雨柱挠了挠头。
自己还真不能把叶国强怎样。
自己奔四了,不再年轻,已经过了气盛的年纪,总不能因为叶国强不请自己掌勺,把他揍一顿吧?
再说自己也不是叶国强的对手。
从小到大,除了何大清,何雨柱很少在别人手里栽跟头,而叶国强是唯一一个。
迄今为止。
何雨柱都还记得自己被叶国强揍得鼻青脸肿的场景。
“柱子,无论如何,叶国强也有恩于我的。”秦淮茹拉住何雨柱的手,忽然来了一句。
“秦姐,你湖涂啦?”何雨柱眨了眨眼睛,目光仿佛在看傻子,“他怎么可能有恩与你?”
“柱子,你听我说。”秦淮茹吸了吸鼻子,反问道,“如果没有他,你觉得槐花能长那么大吗?”
“这…”
何雨柱一阵语塞。
虽然不愿承认,但他也清楚,如果不是叶国强,槐花肯定活得没有今天滋润。
没有叶国强。
秦京茹不可能在城里找到工作,只能带着槐花回乡下。
到乡下,槐花的命运会怎样。何雨柱也不得而知。
但能肯定的是不会比现在好。
说到槐花,秦淮茹的情绪忽然激动了很多,拉住何雨柱的手说道:“我这辈子最对不起两个人,一个是槐花,当时她还不到四岁。”
“秦姐,这事不能全怪你,谁让槐花当时想不起来了呢?”何雨柱拍拍秦淮茹的肩,极尽所能地安慰她。
当年的事他清楚,也知道罪魁祸首是贾张氏,但自己总不能在背后去讲贾张氏的怪话吧?
秦淮茹摇摇头,也没提贾张氏。
坐了会,何雨柱笑着问道:“我说秦姐,除了槐花,你还对不起谁呀?”
秦淮茹瞟了何雨柱一眼,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