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回答,倒真出乎预料。
原以为那逆子发现些新东西,谁知是在找门客,不过也好,一手提拔总比朝堂拉拢要更为妥帖,眼前之人便是其一。
思及此处,嬴政面色稍缓不再摆出副怒容。
但究竟是何人,能让他亲自前去招揽。
“何处?是哪位隐居山林的高人?”
刨根问底。
即便不说出口,嬴政也会派人追查,左右逃不过,刘伯温干脆妥协。
他将迟来的茶点摆在桌上,为其斟茶的同时低声道。
“沛县,所求之人正式此处的主吏掾萧何。”
沛县一带水脉纵横,时常闹出洪灾,嬴政故而耳熟。
但那处偏僻,还时常闹出事,都说穷山恶水出刁民,就连官吏都如此形容,真有能人在此处隐居避世?
更何况,身有官职,若出色早已入咸阳,何必蜗居在那瘴乡恶土。
他嗤笑了声,将不信任摆在面上。
“那种地方,他以为他是谁,随便就能找到沧海遗珠?”
若非听七公子亲口所言,刘伯温也是不信,但事实胜于雄辩。
他无意与嬴政辩驳,也没资格像公子那般。
故而顺着这位的意,将话给补全。
“大秦得陛下庇佑,福泽深厚,自然人才辈出。”
倒是个八面玲珑的聪明人。
嬴政斜睨了眼刘伯温,动了爱才之心,但想到此人对他那第七子忠心耿耿,只能将心思收敛,转而将另外个问题抛出。
“我倒好奇,你与这萧何若是对上,还能像现在这般云淡风轻?”
一山不容二虎,他与萧何,谁能更胜一筹?
对于眼前人,嬴政算不上了解,但从话术以及行事来看,光明磊落,若争斗恐怕会因性子吃亏。
谁知刘伯温听闻,只是抬手抚摸胡须笑道。
“谋士相比,重在策略,并不是见不得人的阴损招数,达者为师,即便他胜之,也是我学艺不精,更何况成大事者,身边怎么可能只有一位谋士,自古得道者多助。”
通透。
嬴政喝尽杯中茶水,望着已空的底端感慨。
单论心性,左右两相,远不如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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