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着身后招手,雨化田得令将礼物奉上。
里面放置的是陶瓶,但光看做工便知其用心。
刘太公见此戒备才放下几分,浑然不知他的第三子已失了魂。
后者仰视着眼前那人,身子下意识颤抖。
唯有他知晓,这位笑得越高兴越危险。
“不知七公子来此是为了何事。”
他目光躲闪,显然藏着事,嬴修远原先只是怀疑,没想到此人不打自招,倒省了很多麻烦。
闻言只是摇头,将手搭在刘季肩头,由霍去病开口。
“公子希望您能陪同,前往望江楼一叙。”
望江楼,沛县最大的酒楼,也是刘季与狐朋狗友常聚的地方。
如今还有一点特殊。
是七公子流言传出的源头。
嬴修远见眼前人面色惨白,看样子便知心里有鬼,忍不住长叹口气。
果然天时地利人和,缺一此人便不能成事。
说白了,是慧眼识珠。
难怪任务是让他截胡早期势力,这人缺了还真不行。
“走吧刘季,有些东西需要你一一道明。”
……
望江楼内二楼雅间,丝竹声不绝于耳但其内气氛冷然,带着诡异的平静,直到首座竹箸搁置在桌上,他抬眼望向战战兢兢的那人露出抹和煦的笑容,声音却如当下三月的风,带着寒意刺骨。
“刘大人不该给个解释。”
从雨化田口中,他已拼凑出事实。
无非是此人酒醉后口无遮拦,在这凭空造谣,将他名声在沛县毁的彻底,他就说只是因为樊哙一事不该如此。
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七公子恕罪!是我一时糊涂。”
他面若金纸仓皇地求饶,半点看不出与人在望江楼高谈论阔时的豪迈,记得小二说。
当日也是这雅间。
却见寒锋乍现,雨化田与霍去病的武器一左一右,架在刘季脖颈间,将他吓得不敢吭声。
嬴修远见状长叹口气,起身抬腿迎面就是一脚。
“本公子脾气不佳,咸阳人尽皆知,你冲撞于我,就想靠磕头了事?天底下哪有这种好事。”
那被吕公称为贵不可言的面相,此时狼狈不堪。
方才他分明听见,骨头断裂的声音。
刘季如丧家之犬,匍匐在地,连哀嚎都有气无力。
“有人称你不拘小节,本公子不觉得。”
嬴修远垂眸,没有因为他的惨状有丝毫动容,眼神满是讥讽。
比起交流,更像自说自话。
“在我看来,你道貌岸然,哪有他们口中的仗义疏财,不过是空有义气打肿脸充胖子,天道酬勤,凭你舌灿莲花就想扶摇直上?”
他要大秦永固,山河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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