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担心,太子不会善罢甘休,金世安和广陵侯进京的目的也不单纯,你我的婚事虽然不受父皇掌控了,可师父他们还有你爹爹都在朝中为官,被穿小鞋还是防不胜防的。”
“我派个人保护你吧。”
燕绥之手底下有不少能人,除了谢岭,也有女子,跟在沈嘉虞旁边方便一些。
“不用,其实我能对付一般人,是有点儿三脚猫功夫在身上的,而且我还有二表哥给的袖箭,上面涂抹了迷药和麻沸散,你自己要多加注意才是。”
“虽然封了殿下为王爷,可连封地也没有,并没掌握几分实权,在户部还要看别人的脸色,皇上分明就是有意打压殿下。”
沈嘉虞先是弯曲了自己的胳膊,展现了一下力量,然后又将袖子稍微往上扯了扯,露出里面的袖箭来,自从虞开宇送给她以后,她出门便会带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她还是很小心的。
“小心为上,我带你去个地方。”
燕绥之就像是一个急于分享自己宝藏的小朋友,在和沈嘉虞订下婚约之后就想向她展现一切力量。
被他们提到的太子和秦如月之后,正斜倚在靠枕上,秦如月媚眼如丝,长丝铺在他的胸前,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还不离开?”
太子并不恼怒,虽然是被算计了,可他也爽到了。
秦如月娇笑一声:“太子未免也太无情了吧,仿若刚刚把人家折磨地这么惨的不是你一样,穿上裤子就不认人。”
她从地上散乱的衣裳里拿出块令牌来,搭在指尖上在太子的眼前晃了晃,太子的目光一凛,一把就从她手里夺了过来。
“何意。”
“当然是太妃给的嫁妆了,殿下不是一直想得到这股力量嘛,太妃向您展现了她的诚意,至于这千日醉,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
太子一搂她圆润的肩头,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如月可真是孤的福星。”
秦如月推了推他:“殿下的脸可是变得够快的,在外面待的时辰够久了,太妃那边还等着我回去复命呢。”
她从床上下来,身上痕迹斑驳,可见刚刚有多激烈,捡起衣裳一件件穿上,她又是旁人眼中冰清玉洁的秦如月了。
“殿下,再会。”
太子把玩着手中的令牌,仅仅披上了个外衣,有些情事过后的慵懒,胸膛上还有抓痕。
黑影从外面进来,单膝跪下问道:“殿下,太妃那边要不要给个教训?”
胆敢在酒里给太子下药,这次只是情药,下次要是毒药,可是会有伤太子的性命,他们也会失职。
“不用,我想要的已经到手了,之前沈嘉虞和秦如月两头抓,就是因为太妃手里握有秦家传承的一支暗队,令牌给我孤,孤就能号令他们做些事,太妃明显是看好孤,想要和孤合作。”
“就连她一手教养长大的秦如月都推了出来,当孤和她之间的联结品。”
黑影垂下了头,暗叹主子果然心机深沉,之前他还以为殿下对秦如月是有几分真心的,还怕主子被冲昏头脑,失了判断,没想到主子从接近秦如月开始就是算计。
“太妃怕是也知道孤的用意,但还是试图用美人计,就让她们以为成功了也无妨,女人才是容易被影响的那一方,秦如月的心是偏向孤这边的,无疑是一枚好用的棋子。”
“你拿着令牌约见一下他们的领头人,就说孤在百花楼设宴款待。”
太子将令牌扔给了他。
“燕绥之,我们之间的较量才正式拉开帷幕,你可不要让孤失望啊。”
而被太子视为对手的燕绥之却无暇他顾,他不愿官场上的尔虞我诈充满他的生活,重获宝藏的他陷入了甜蜜的爱情中。
“你是想投喂我吗?特意带我来这个地方。”
燕绥之神秘一笑:“不,我是想告诉你一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