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就是睡了,你咋还不承认呢。”叶连香不依不饶地说道,语气中却沒有多少自信,
“叶姐,告诉你一个秘密吧,我的小弟弟,只要一段时间不用,顶端就会有一层特殊的东西,只要和女人发生关系,就会暂时消失,我刚才看了,依然存在,呵呵,你骗不了我的。”王宝玉故作神秘的说道,
叶连香睁大了眼睛,一幅不敢相信的表情,忍不住问道:“我咋沒看到呢,我还特意给你洗了洗呢。”
“那种东西很奇妙,洗是洗不掉的,只有办那事儿的时候才会掉。”王宝玉说话的表情颇为认真,但心里却暗骂,这个sāo老娘们,谁要你帮我洗了,
叶连香真的被唬住了,略显惊慌地说道:“我也做过几年的妇女主任,还沒有听说男人有这种特殊的东西,不会是一种传染病吧。”
“当然不是,其实硬起來后看得比较清楚,一闪一闪亮晶晶的。”王宝玉十分肯定地说道,
“怪不得我沒发现呢,你也是,喝那么多酒,下面的东西怎么折腾也不起來,累的我手脖子都疼。”叶连香先是恍然大悟,随后便埋怨道,
王宝玉转过头去,忍不住一阵偷乐,这女人不管多大年纪,跟男人相比,都显得有些智商低,怎么啥话都信,
“叶姐,我饿了,给我下碗面条吧,昨晚光喝酒了,也沒怎么吃东西。”王宝玉捂着开始咕咕叫的肚子对叶连香说道,
“吃个苹果还不够啊,大半夜折腾人,你等一会儿吧,我给你弄去。”叶连香一边埋怨道,一边起身去了厨房,二十分钟后,一碗热气腾腾的热汤面就端了上來,上面还卧着两个荷包蛋,
王宝玉是真饿了,挥动筷子,一阵风卷残云,很快就见了碗底,在喝完最后一口汤后,王宝玉满意地打了个饱嗝,一边舔着嘴唇,一边说道:“叶姐,你手艺真是太棒了,连碗面条都做得这么有滋味,真是太好吃了,谢谢你啊。”
半天沒个回音,王宝玉这才发现,叶连香正痴痴的看着他,半天都沒动弹一下了,
“叶姐,叶姐。”王宝玉轻声喊着,叶连香猛然回过神來,略显不好意地说道:“吃完了,还要不要再來一碗。”
王宝玉拍了拍鼓鼓的肚子,呵呵笑着说道:“吃不下了,连个缝都沒有,对了,叶姐,你刚才想啥呢。”
叶连香叹了口气,半晌才说道:“宝玉,看到你刚才吃饭的样子,不由让我想起自己年轻的时候,那个时候,我给张海做热汤面,他也是这样一幅狼吞虎咽的样子。”
“哈哈,叶姐,你真逗,张海哥人虽然不错,但绝对不是你的菜,你们离婚也是早晚的事儿,这会儿装啥恋旧呢。”王宝玉不屑的说道,
叶连香黯然的垂下眼睑,说道:“就是猫狗的处久了都有感情,何况是人呢,张海是所有男人当中对我最好的了。”
“叶姐,既然你们有感情,那我想问一个不该问的问題,你和张海哥究竟为什么要离婚呢。”王宝玉好奇地问道,
“其实他人不错,就是下面的东西不行,后來,不知道是谁给他写了一封信,将我和马……”叶连香顿了一下,鼓足勇气接着说道:“将我和马顺喜和董平川的关系跟他说了,而恰好这份信让他工地里的工友们看到了,大家都嘲笑他,为了个面子,他提出跟我离婚。”
“叶姐,其实你心里也清楚,在东风村的时候,你和马顺喜还有董平川的事儿,明眼人都看得明白的,村里早就明里暗里的传开了,张海哥咋早不要面子。”王宝玉十分不解的问道,
叶连香突然眼眶湿润了,她转了转身,一滴泪水从脸上滑了下來,说道:“我的事儿,张海心里也多少清楚点,但是他就是太在乎我了,因为无法满足我,好多事儿就睁只眼闭只眼,咬着牙根装迷糊,所以才一年到头的在外打工,赚來的钱还都花在我身上,要不是这封信捅开了窗户纸,面子里子都沒有了,我们还离不了呢。”
“这是哪个狗rì的这么坏,这不是损人不利己嘛。”王宝玉忍不住骂道,心里也大致明白了些,对于有些男人,别人不知道他戴绿帽子还是可以承受的,但是对于自己,是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女人背叛的,
“这个人虽然伪装了笔迹,但我还是认出來了,你认识,我也认识。”叶连香也有些愤愤地说道,
“是马支书。”王宝玉试探着问道,马顺喜快要恨死叶连香了,干出这事儿也不是沒有可能,
“我虽然跟老马分开了,但是情义还是有的,他不会干出这事儿的。”叶连香十分肯定地说道,
“那可不一定,知人知面不知心,都这样了,还谈啥情义。”王宝玉提醒道,
叶连香摆摆手说道:“不可能是他,这里面的jiān夫头一个就是他,谁会往自己头上扣屎盆子。”
“嗯,有道理,那就奇怪了,叶姐也沒得罪谁啊。”王宝玉不解地问道,
“得罪不得罪,不是我说了算的,去年就是这个人给县里写匿名信,举报魏有财生四胎的问題,就是想把我搞掉,目的也实现了,只是我提前调到了镇里,才躲过一劫。”叶连香说道,
王宝玉的心里立刻咯噔了一下,这个人他当然认识,就是东风村的现任村长田富贵,只是王宝玉还是不明白,田富贵一而再、再而三的对叶连香痛下杀手,却是为了个啥,
“叶姐,你说得是咱村里的人。”王宝玉故作不知的问道,
“不是别人,就是田富贵那个狗蛋,他的笔迹我认识。”叶连香忍不住骂道,
“你咋知道有这封信。”王宝玉问道,
叶连香白了他一眼,说道:“我是个女人,大不了落个sāo名,要知道这封信还牵扯另外两个干部,能让它传出去吗,后來那份举报信已经转到镇里,在董平川那里截住了,所以我才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