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宝玉一愣,仔细想了想,确实这么回事儿,马晓丽能力出众,有头脑,有干劲,自己是心知肚明,
原來十几年屈才呆在基层都是为了程国栋,看來这个农业办主任是程国栋欠她的,王宝玉又皱着眉头问道:“既然你过的不开心,还不如跟着我走呢。”
“宝玉,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我不能跟着你,那样会成为你的累赘,也只好答应当这个主任了,其实你不知道,从咱们发生那件事儿之后,程国栋一次也沒去过我家,十年的感情,也不过如此而已。”马晓丽表情认真,眼中还含着一丝泪光,
“他不去你家,你可以主动去他家嘛。”王宝玉不屑的说道,
“宝玉,你这么说话,可真是无情,我找你解释,只是不想让你理解成我跟他合伙算计你,沒想到你还是不相信我。”马晓丽哽咽的说道,两行泪水顺着粉颊流了下來,
“晓丽姐,我相信你,别哭了,乖。”王宝玉一时心软,想起了跟马晓丽曾经的种种往事,扯过一页纸巾,递了过去,
“宝玉,你要小心,虽然你救了程国栋,他还是对你耿耿于怀,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小心眼。”马晓丽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提醒道,
王宝玉苦笑了下,这就是女人不能理解的了,如果谁睡了自己的准媳妇,王宝玉也同样不能释怀的,在这一点上,他多少还是能理解程国栋作为一个男人的感受,
王宝玉轻叹了一口气,说道:“晓丽姐,我跟程国栋的疙瘩,怕是一时半会儿解不开了,不过他也不能把我咋样,你还是要保护好自己,不要太难为自己。”
马晓丽抬起头,泪眼婆娑的问道:“宝玉,你都原谅我了。”
王宝玉笑了笑,道:“本來也不是你的错,晓丽姐,我这个当弟弟的不合格,误会你,让你受委屈了。”
“宝玉。”马晓丽感动的轻声喊道,眼中闪过一丝柔情,蓦然扑进了王宝玉的怀里,
王宝玉想推开马晓丽,可是却被她抱的紧紧的,一时间也只能就这样,马晓丽感受着这个年轻男人的气息,听着王宝玉健壮有力的心跳声,痴迷的闭上双眸,久久也不肯放开,
她想念王宝玉,想念王宝玉那有力的身躯,想念王宝玉眼神中的柔情,作为一个女人,马晓丽有着跟其他女人同样的通病,那就是希望有一个男人真正的疼爱她,给她安全感,更给她身体上的激情,
再续前缘,两张嘴唇再次贴到了一起,狂乱的发泄着多rì以來的念,王宝玉在内心深处,也是放不下马晓丽的,在马晓丽的身上,他能够感受到其他女人所沒有的东西,是一种类似母xìng的安全感,
激情中,两个人扯去了身上的衣服,从沙发滚到了床上,王宝玉爱抚着亲吻着马晓丽的身体,不停发起了一次次的进攻,多rì的念,也让马晓丽陷入了一种迷乱和狂热之中,她同样尽情释放了自己,口中发出了愉悦的动听声音,
隔壁就是迟立财,王宝玉唯恐让迟立财听到动静,只好一次次用嘴巴堵住了马晓丽的声音,直到两个人汗水淋漓,喘着粗气的停止了动作,
“晓丽姐,我其实很想你。”王宝玉爱抚着马晓丽光洁的肩头,对正眯着眼睛躺在他臂弯里的马晓丽轻声说道,
“宝玉,我也想你,经常睡不着觉。”马晓丽柔声道,面sècháo红又羞怯的埋下了头,很像一个害羞的小女孩,
王宝玉真诚的说道:“当我听说你和程国栋合起火來算计我的时候,我心里很生气,可是却沒有办法不想你,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马晓丽幸福的笑着,说道:“那是因为我这个可怜的女人,在你的心里还有一点位置。”说完,将王宝玉搂的更紧了,
王宝玉真想时光就停在这一刻,在软语温存之中,直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可是,一个声音却突然打破了这甜蜜的时光,
咚咚咚,一阵沒有节奏的声响传來,王宝玉立刻竖起耳朵,这既不像敲门声,又不像是踢门的动静,但是毫无疑问的是,门外有人,
王宝玉立刻jǐng觉了起來,上次在宾馆跟万芳草被带到了派出所,他至今记忆犹新,不由紧张的坐直了身子,慌忙套上了睡衣,
马晓丽也被吓了一跳,神情也是无比紧张,这毕竟是县zhèngfǔ主办的会议,全县的干部都在这里,如果让人发现了她跟王宝玉的这种暧昧关系,怕是真沒脸在富宁县呆着了,
咚咚咚,门外的动静继续传來,大有不敲开门不肯罢休的架势,马晓丽连忙穿上衣服,小声问道:“宝玉,这么晚了,谁会过來。”
“我也不知道,不过晓丽姐,你要先找个地方藏起來。”王宝玉jǐng觉的说道,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无论怎样解释,也是说不清道不明的,
马晓丽四处打量了一下,似乎觉得沒有藏身的地方,王宝玉急中生智,拉开窗帘,让马晓丽躲在了厚厚的落地窗帘的后面,叮嘱她沒有极其特殊的情况下,千万不要出來,马晓丽自然是连连点头,躲还來不及,怎么可能出來呢,
王宝玉装作揉眼睛、打哈欠的过去开了房门,呼啦一下打开房门,只见门前站着的不是jǐng察,而是一个女人,谁,是吴丽婉穿着睡衣出现在门口,
王宝玉真想骂出口,吴丽婉这个时候來,分明是捣乱嘛,难道是发现了马晓丽的踪迹來抓自己的现行,当然仔细一看吴丽婉的眼神,王宝玉立刻脑袋就大了,只见她目光呆滞,面无表情,仿佛并沒有看见王宝玉一样,
“吴助理,这么晚了,有啥事儿。”王宝玉凑到吴丽婉脸前,试探的问道,
吴丽婉紧闭双唇,一言不发,像个幽灵般的撞开王宝玉,僵僵的闯进了他的房间,直奔正对门的大床,一下子就倒在了还有些cháo湿的床上,闭上眼睛,仿佛已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