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起的时候他来,缘灭的时候他走。
鹦鹉的走让我们多少有点伤感,我望着窗外发呆,小胖喃喃道:“他怎么就走了呢?”仿佛应该是永恒的在一起。
小莉更是哭得稀里哗啦,他们只是一顿饭的缘分,却更像是几世的交情!
没了心情,我们各自回房。想起与鹦鹉的点点滴滴,眼里不由得有了泪花。是啊!他怎么就走了呢?
我自感伤,电话响了,拿起来一看是熊罡打过来的。
我想,是知道我被开除了,来教训我的。
我做好挨批的准备接通电话,熊罡没有咆哮,也没有恨铁不成钢的说教,只是以命令的口吻让我一小时内赶到机场,有专机等我,并指定带上苏筱莉。
她显得很忙,说完便挂了电话。
到哪也不说,什么事不知道?居然还知道苏筱莉在我这儿,难道我被监控了?
我回拨过去,电话占线。
谁的话都能不听,熊罡的话我不能不听。
我第一时间通知小莉,女人出门总是慢一些。
小胖听到我要带小莉出门,非要跟去,怎么劝也不听。
我跟熊罡打电话还是占线,那边飞机还等着,也管不了那多了,先过去再说吧。
我到哪儿都简单,就那么几件衣服连洗漱的我都懒得带。
小莉也就一个精致小巧的行李箱,只是小胖左等右等不出来。我看着时间,催了又催,这才见他左手拎着箱,右手提着锅,背后还背了个大包包。
我滴个乖乖,你这是出门还是搬家呀?我让他少带点,把那些锅碗瓢盆放家里。他却不听,说是怕我们在外面吃不好。
我去,单说小莉不就得了!
我不再废话,反正就我们三,车子也放的下,到了让不让他登机还两说。
小胖这一耽误,我们到机场的时间晚了点,接我们的同志举着牌已然等了会。
和我估计的差不多,接我们的同志拦下了小胖。我交涉,人家以命令为由一口回绝。
我劝小胖,小胖平时好说好商量的,今天执拗的很,油盐不进。
我只得跟熊罡联系,还好这会没占线。她让我把电话给接我们的工作人员,一番沟通后同意小胖登机。
小胖也只高兴了一会儿,过安检又被拦下。接机的同志看了眼小胖的行李也是无语,问我是不是必需品。
我苦笑着点点头,接机的同志也不多话掏出证件,安保人员验看后直接放行。
飞机几次转场又接了几个人后,在一处偏僻的军用机场把我们放下来,下了飞机又坐上军方安排的大巴,一切搞得神秘兮兮的,搞得我都有点紧张了。
从接到电话到现在,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哪儿?来这做什么?如同一只晕了头的鸭子。小胖倒是兴奋,一路上说个不停,搞得我想眯会都不行。
半夜两点多的时候我们到了目的地,是一间不大的宾馆。由于小胖的行李多,我们拉到最后。
小胖背着大包,一手拎着小莉的迷你行李箱,一手拎着锅走在前面,我替他拖着笨重箱子和小莉跟在后面。
宾馆的门本就不大,可能是晚上的关系还只开了一半,小胖嘴里嘟囔着,侧着身子朝里进。
这时候从里头出来个老人,无巧不巧地还把门给堵上了。小胖礼貌性地把门让开,老人却堵着门不走了。
我边上的小莉看见老人则往我身后躲,我是说怎么非让我带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