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虹气愤地走上楼,上楼后发现偌大的二楼也就只有两个房间,她推开其中一个房间的门,里面是空荡荡的,又推开第二间的门,这一间也是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齐虹四处打探了下,没发现异常就又下了楼。
而在她刚转身的时候,有一个人影从她的身后蹿了出来,很快又消失不见。
齐虹离开后,二楼的窗户一角被人打开,一个人站在窗户后面,盯着齐虹渐渐离开的背影,对电话那边的人说:“齐虹刚刚来了,她应该是来找证据的,但是电话和剑都被我处理了,她什么都没找到,但我觉得,她应该是知道了什么。”
“不用管她,盛
环的宣判明天就会下来,她没有机会了。”
“我知道了。”
晚上九点,齐虹回到齐家别墅。
暮南倾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沉默地吸着烟。
齐虹一个晚上都在忙,根本没空吃饭,如今肚子里空辘辘的,饿的前胸贴后背,她换了拖鞋后直接就进了厨房,准备给自己下碗面吃。
暮南倾将烟掐灭,手臂撑在厨房的门上,将她困在里面。
“晚上去了哪里?”他问,语气很冷。
齐虹不理他,专注地打着蛋花。
暮南倾看着她低着头的那张侧脸,没了往日的血色和红润,而她抿着唇,聚精会神地盯着碗中的蛋花,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整颗心都不受控制地狂怒着。
“齐虹!”
“我后悔了。”
就在暮南倾彻底毛火之前,齐虹幽幽地开口:“我不该让你下山的,我明明知道,你这个人,冷血无情,根本不是我能驾驭的,当年,你置我于不顾,如今也一样,暮南倾,天亮以后,请你离开。”
“你赶我走?”
暮南倾的声音透着低沉的危险。
“不。”
齐虹侧身,指着自己的心口,缓缓道:“我在驱逐我的心魔。”
暮南倾,你不会知道,你让我背负了多么沉重的枷锁。
我父母的死。
肖晚晴的死。
盛环的牢狱之灾。
这些。
所有的一切一切,是不是都与你有关?
暮南倾站在那里,气息很急促,手指很用力,捏的整个门框都跟着颤动,但他没有走,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就连齐虹做好了面,端着碗要出来,他也不让,像一尊石像般挡住了整个厨房的门。
齐虹说:“让开。”
暮南倾只看着她,脸上面无表情。
齐虹也看着他,冷若寒霜。
暮南倾动了一下,他伸出手端走她手上的碗,说:“我来做。”
“不用。”
齐虹抢回自己的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