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道:“我怎么没分辨出来?”
秦兰笑道:“你一向照单全收,还分辨这些干嘛?”
一说到这个,李易便不再说话了。
秦兰趴在李易的怀里,道:“那女人身上的香味就是这种兰花,我只知道我们大教会里有人用这种香草。我一开始还没有闻出来,后来才回忆起来,那个女人应该是我们教会里的人。
另外那个叫刘国栋的是被勒死的,而那女人的长辫子……”
李易一惊,扶起了秦兰,道:“你是说那女的是用辫子把刘国栋勒死了?”
秦兰道:“我只是猜想,或许吧。”
李易心里也觉得新鲜,这世上还真有用辫子杀人?
不过秦兰的这一番分析倒给李易提了另一个醒,叫李易想到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
那就是陆亭候死了,那五亿的赏格足可以叫全世界所有的势力团体参与进来。托克兰大教会当然也是其中一个重要的团体。
这个长辫子美女如果真的像秦兰所分析的,是托克兰大教会中的一员,那么看来极可能是教会派到东昌来打前站的。
教会里派她来打探消息,而那个刘国栋要么就是知道一些内情,被这美女逼问之后杀了。要么就是这个美女顺手要做掉的一个任务。
可能性总是有很多。现在资料不全,信息不足,李易自然也不能确定,可是先前跟这美女靠近的时候。李易并没发觉她身上有什么功夫。
一般来说,以李易目前的眼光,如果对方身有武功的话,李易大体上是能看出来的,除非功力一般。
或许是秦兰关心则乱。想的左了,那个刘国栋没准是普通的仇杀。
两人说的累了,互相抱着睡了一小会儿,后来被孙显才的电话吵醒,说一楼正在举行赌牌大赛,孙显才叫李易也过来玩两手。
天底下麻将、扑克、赌博这些东西,全都是容易叫人玩物丧志的东西,很多人不会什么赌术,可是赌瘾却很重。可见赌博魔力之大。
李易反正也不怕输钱,一听有游戏可玩,自然高兴,另外李易怕秦兰多想不开心,便想转移一下她的注意力。正巧孙显才叫两人下去赌博,李易心想这也是个转移秦兰注意力的好办法,便拉起秦兰下了一楼。
一楼有不少的大厅,两人一到一楼。便听到右手边一间大厅里,传来很响的叫喊声。显然人们正在那间房里赌博。
李易两人进了赌厅,眼前不禁豁然一亮,这厅子大极了,一片明亮,大厅中服务员化妆成兔女郎频频穿梭传递着酒水和糕点,美女荷官发牌的声音、骰子落在桌面上滚动的声音听起来叫人心里痒痒的,赌博的客人或是赢,或是输了之后,疯狂大笑,失声叫骂的声音也穿插其间。
总之,整个赌厅里一派的浮世繁华,叫人对十丈软红更加心生投身之心,似乎在这赌厅一呆,人生的烦恼就全丢掉了。
李易并不好赌,记忆中只有上次在新九大厦里跟滚天雷赌过一次,当时的情形跟现在相比,自然没有可比性了。
孙显才就站在门口等着,都有些等不耐烦了,见李易到了,塞给李易一张卡牌,道:“所有客人都可以拿着会员证直接去兑换五百块钱的筹码,但是五百块钱哪够,你拿着这张卡牌,上面有我的名字,可以到前台去兑换五万块钱,那都我们平时在会所里存的。平时太忙,难得出来玩一次,你就跟弟妹玩个痛快吧。”
李易忙把卡牌推回去,道:“我怎么能花你的钱,我自己去前台换筹码。”
这两人都不是缺钱的人,孙显才是要尽地主之宜,这才要给李易出钱,这时见李易推脱不要,也只好作罢,拉着林惜文跑去赌了。
对李易而言,钱已经只剩下数字的意义了,虽然自己的总资产也算不上十分惊人,但是来钱来的容易,赌博输掉一些,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大爷今天就是来输钱的。
李易到前台换了两万块钱的筹码,拉着秦兰四处闲晃。
李易对赌博一窍不通,上次跟滚天雷也不过玩的是比点数,这里的赌台上花花绿绿的画着很多英文字样,李易一样也看不懂。
转了几圈,李易随手陪着别人下注,糊里糊涂的就输了一千来块钱。
秦兰笑道:“你真是给人家送银子来了。”
李易呵呵一笑,道:“你也玩两把吧。”
秦兰小声道:“我们杀手向来不赌博。”
李易在秦兰额上吻了吻,两人相视而笑。
又转了一圈,李易见玩骰子的地方还算是简单一些,正巧有一个霉客骂着下了吧,李易便拉着秦兰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