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瑶看看路边指示牌:“前方10公里瑶南市,哇塞!这里不但有瑶北市,还有瑶南市啊,真叫人兴奋。”
张伟笑嘻嘻地:“这里有一条大河,山东第三大河,叫瑶水河,顾名思义,瑶水以南是瑶南市,以北是瑶北市。”
陈瑶冲张伟肩膀一锤:“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张伟被陈瑶一拳打得肩膀轻松舒坦,心里痒痒,又有些不解:“什么大事情,我又犯什么错误了?”
“这么多用我的名字命名的城市和河流,干嘛不告诉我?”陈瑶兴奋地对张伟说:“你说你该不该打?”
“哦,”张伟呵呵地:“你说这个,我以为多大事,呵呵……现在告诉你也不晚啊。”
陈瑶笑嘻嘻地:“看来我和你们这地方挺有缘分的啊,这么多地名和我名重合,还有没有重合的?”
“有啊,还有,而且都是和你这个字一样的。”
“啊!还有!”陈瑶彻底兴奋起来,冲张伟肩膀又是一拳:“张老大,拜托你一次都说完好不好,快说。”
张伟一副无辜的样子:“你也没问我啊,你问的我都回答了。”
“拜托,老大,主动点好不好,别挤牙膏了,”陈瑶兴奋地脸都红了:“快说。”
“那好,我全部告诉你,我的家所在的山区叫瑶蒙山区,瑶蒙山区位于山东中部,纵横800公里,是著名的革命老区,以前叫瑶蒙山革命根据地,主体山脉叫瑶山,主峰叫瑶蒙顶,我家就在瑶山脚下,瑶蒙山森林植被一般化,大多数光秃秃的,特别是冬季,但是我家那一片绿化很好,瑶山周围几十公里都是松树林,现在叫瑶山国家森林公园。
“瑶山脚下有瑶水,就是瑶水河,瑶水从我家门前流过,我小时候经常夏天在河里洗澡,冬天经常在河里溜冰、抓鱼;我家所在的县叫瑶水县,属于瑶北市管辖,所在的镇叫新瑶镇,是一个老镇,瑶水河上的一个古码头;我家所在的村叫张瑶村,因为张姓是大户,又靠着瑶水河,故得此名。”张伟边开车边慢条斯理地说道。
“吖!”张伟刚说完,肩膀又挨了陈瑶一拳:“天哪!你说的是真的?不会是做梦吧?”
张伟苦着脸:“不说挨一拳,说了挨一拳,说完了还得挨一拳,唉——做人真难啊!”
陈瑶兴奋地看着张伟:“老大,你干嘛不早告诉我?”
“说这个干嘛?我说了你还以为我是自作多情,和你套近乎呢,还是别自我感觉太良好的好。”
“嘻嘻……”陈瑶兴奋加激动,不住摇头晃脑,说话像梦呓:“老大,看来我真和你们这地方有缘啊……”
张伟笑笑没做声,可惜啊陈瑶,可惜你不是伞人姐姐,要是伞人姐姐的名字里也带个“瑶”,该多好啊。
两天没和伞人姐姐联系了,好想伞人姐姐。
姐姐,你可知道我一直在想你。
当夜幕完全降临,天色终于黑下来之后,张伟开着宝马车在瑶南市出口下了高速,直奔瑶南市区而去。
这一块属于山区和平原交汇地带,平原为主,偶
尔几个小山头。
瑶南离瑶北还有300公里,离张伟的老家张瑶村则还有300公里。
看到城市璀璨的灯光和林立的楼房,陈瑶快活地说:“终于又见到文明了,这两天可在这高速公路上折腾坏了,老大,我想放松一下。”
“怎么放松?”张伟笑嘻嘻地看着陈瑶。
陈瑶整理了下头发:“看我们俩都蓬头垢面的,像两个逃难的,先找个地方洗澡,舒舒服服整理一下身子,然后出去大吃一顿,吃你们的地方特产,然后再安排下一步。”
张伟折腾了这两天,也感觉浑身脏兮兮的,也需要整理下:“好,没得问题,我带你去实现你的小小愿望。”
“找个像样的宾馆,开房间去洗澡,不去公共浴室,太脏了。”陈瑶说。
“好的。”张伟答应着,女人就是事情多,洗个澡还要去宾馆开房间。
走到一家超市门口,陈瑶让张伟停车,进去买了两套毛巾浴巾和洗涮用具。
“宾馆的浴巾也是不能用的,嘻嘻……和公共浴室的差不多,都容易传染病菌。”陈瑶笑嘻嘻地说。
张伟笑笑。女人总是那么爱干净,那么容易注意细节,不过想想陈瑶说的很有道理。
张伟以前和同事出差的时候,经常见到同事用宾馆里的毛巾擦鞋,把浴巾用完随便扔在地下踩踏,真的是当成公家的东西来对待了。
张伟对瑶南市也不熟悉,也不知道那家宾馆好,但他有办法,打听瑶南市政府接待所,一般来说,当地的政府宾馆都是很卫生档次较高的。
刚走不远,路边直接出现了瑶南市政府接待所——瑶南宾馆的广告牌,连打听都省了,就在前方3公里。
进了瑶南宾馆,里面好热闹,原来这里正在开全市人大政协“两会”,院子里车辆满满的,佩戴着红色胸牌的人民代表和其他颜色胸牌的工作人员穿梭来往,“向人民代表致敬,向学习”的标语迎面而来。
腊月29了,人民代表和还在这里商议大事情,真是够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