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海妖用歌声编织的幻梦,诱惑着人接近、沉溺,无法自拔。
坚强却无力自保,平素温柔顺从,可控
谁能忍住不去破坏呢?
连青年自己都忍不住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去听那无声的呜咽,以及泪水落在枕上的声音。
以近乎撕咬的力道,去品尝她的爱意与顺服。
应该克制的,但是太难了,几乎忍不住
苦恼又爱怜,青年爱抚着娇小的少女。
不仅是那双戴蕊的白兔,还有那处柔软的、甜蜜的所在。
在自己手下颤栗的她,因为信任而试着放松、自行绽放。
整个人散发着无花果般的芬芳。
房间里只有布料摩擦布料、肉体摩擦肉体的声音。
门忽然开了。
白衣已眼疾手快地拉过被子盖住少女。
抬头望去,未关严的门那边,是周谈匆忙离去的背影。
白衣叹气,欲火上头但是又只能克制。
还没来得及安抚,就被身下的少女挣脱被子一把抱住。
她纤细的食指,顺着青年的腰线一路向下。
青年立时把持不住。
他看了一眼房门,房门像是被手推着般关了个严实。
满意地点点头,青年俯下身,用唇舌在少女身上耕耘。
在那之后,便是只属于男女间的欢乐。
周谈简直要疯了。
他先是疾走,然后是跑,偌大一个基地仿佛经不住他的脚程一般,眨眼间便穿了过去。
当他冷静下来的时候,已经身处基地之外了。
周谈下了吉普车。
夜风很冷,这片荒野甚至连个丧尸都没有。
夜风吹起风衣下摆,他抬起头,去看那轮明亮皎洁的月。
月亮是如此的洁白,就像少女白得发亮的胸。
那一瞬间,周谈想了很多。
他想起了少女胸下的那三颗小痣,想起了那对胸乳在自己好友身下颤颤巍巍的样子,想起了父亲和阿姨的临终嘱托,想起了白衣提起少女时幸福的笑。
他还想起,有一个同样寒冷的夜晚,星星很亮。
他坐在火堆前,把手中的榛子一个个捏碎,塞进嘴里。
苦涩和烟灰的味道。
周谈知道自己在嫉妒,但一切都太迟了。
雅雅怕他。
雅雅喜欢白衣。
他的雅雅啊。
有什么东西扭曲了,周谈把它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