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无穷无尽,而当没有宣泄的出口时,这样的快乐就成了折磨。
菈雅折磨了周执彧许久、许久。
当那销魂的花穴终于放开被反复吸裹的阴茎时,男人松了口气。
不听话的狗狗就该被锁起来。
菈雅有些暴力地为那根东西带上贞操锁。
无视心底生出的空虚渴盼,周执彧摇头:
我不会屈服的。
听了这话,菈雅顿了一下,继续手上的动作。
无所谓。
她依旧笑得温柔,只是手上的动作愈发粗鲁:
你觉得自己很重要吗?
你凭什么呢?你有什么能和我的爱人们相比的吗?
你只是我买来的宠物罢了。
扣上锁扣,菈雅跳下床去,推门而出。
不能取悦我的宠物,没有存在的意义。
之后,时间又过去了很久。
那药香潜移默化地改变着周执彧的体质。
他变得愈发地敏感,多思,变得极为渴盼爱人的抚慰。
菈雅是他唯一能见到的人。
几次不欢而散的交谈后,菈雅给他上了口球。
有时她会来与他做一做,有时就只是坐在镜室里喝酒,看男人徒劳地对着空气挺动腰肢,摩擦着手腕脚腕上冰冷的镣铐。
周执彧渐渐觉得这样也不错。
他逃不掉的,没有人能从菈雅手中逃脱。
就这样被迫和她在一起,不用去想那些信念、忠诚,不用去想其他人。
只要她来看他,就好。
可是菈雅也渐渐地不来了。
她在镜室的时间越来越少。
开始只是做过就走,后来渐渐地,只是为他草草释放过就离开。
可能是乐园的事情比较忙吧,也许过段时间她就会忙完了。
昏沉的暖香中,男人这样想着。
这淫香快要沁入他骨子里了,成了他难得的伙伴。
周执彧渐渐习惯什么都不去想,就这么放空自己,与欲望为伴。
有一次,他甚至睡着了。
当他醒来,那些加诸身上的淫猥器物被尽数取下,只剩手足镣铐,依旧冰冷地束缚着他。
而菈雅,再也没有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