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拯救了城里那些受尽折磨的民众,还是规劝了你那暴戾恣睢的旧主?
你觉得民众会感激你吗?还是你的旧主,会领你的情?
不是她为你从中斡旋,你觉得自己能从山流月手里活下来吗?
你都思考了什么?又守护了什么?
除了增加所有人的痛苦,你还能做什么?
你真的适合作为从者辅佐别人吗?
她与他的脸蓦地贴近。
男人在菈雅眼中,看到了不加掩饰的嘲讽。
周执彧,你好得很啊!
咔嚓一声。
周执彧只觉得自己心中有什么东西碎了,碎的彻底。
连作为唯一支柱的信念也崩毁,他瞬间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干渴与欲望将他分而食之,不留分毫。
菈雅的额头亲昵地贴上他的,低声劝诱:
别胡闹了。与其做从者,不如做我的宠物。这样不是更能实现你的价值么,嗯?
怎么可能
周执彧侧过头不去看她,哪怕心理防线已然崩塌。
他不想承认,自己坚守了这么多年的忠贞谦退,到头来只是一场笑话。
让我快乐比什么都重要,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么?
翻身坐上床的后沿,菈雅扬起她骄傲的颈项:
来,舔这里。
套着丝袜的玉足抵上他的唇,女人笑意盈盈。
透过朦胧的白丝,那骨肉匀净的纤巧带着多情肉体特有的香气。
很干净,美得让人想要吞食入腹,但
男人闭上眼,将头转向了另一侧。
女人沉默了一瞬。
暖热的镜室竟似起了风,一种莫名的寒意爬上了周执彧的后颈。
看来我的宠物对用途有着他自己的想法。
既然如此,我也不必怜惜了。
温柔缠绵的声音又欲又软,菈雅将足收回,笑得温文尔雅:
像我这样疼爱伴侣的人,有些过激的玩法,总要试过才能用在爱人身上。
作为试验品,你应该感到荣幸。
我可是出了名的花样百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