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臻臻一会儿可别哭哦”
夏逢阳一把握住小细腰,把从刚才开始就攒起来的劲全聚在核心,坚硬成块壮的小腹拍打着翘臀,从尾椎骨处传来的快感要将人生吞了似的,灵魂也撞出去大半,上面泪花撺成流从眼眶倾泻,下面淫水和精液交融从穴口翻溢
夏逢阳没用任何的技巧,只是凭着那物极强的存在感和蛮力就将她送上顶峰,每一次撞击
傅臻合不拢嘴大口呼吸,觉得自己很快就要被一下一下钉进墙里,她就像被狂风吹散的雨,不断地拍在窗上,撞击时化成几瓣
外露一小口紧咬黑茎根,蹭过沉甸甸的精袋,怕似的缩又缩,阴茎顶端破开颈口冲进子宫在里粗暴肏玩狂捣嫩肉,花穴连连滚出淫液
猛烈的性事让人近乎失禁,傅臻哭饶“呜~要尿了不行,逢阳哥哥快停下!啊!!~嗯呜~~”
男人却抓住她的命脉,手指夹住早已经被揉大的阴蒂,指尖不停搓揉,执意要让她去往
松开被咬红的小耳唇,夏逢阳恶劣低语“尿出来,乖宝儿来,尿我身上”
傅臻抓他手在虎口咬下去,她觉得夏逢阳忒过分,就想看她出丑
小小子宫早受不住粗棍子的狠挞,收紧颈口咬住突突跳动的龙头狠嘬
“唔-唔~,啊哈啊~!!~~”
傅臻仰头喊出声来,同时眼前白光一闪,穴口一股脑的喷出水来,一股热流随后射进子宫里
娇花在怀里哆嗦颤抖,可恶的男人安抚,傅臻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她还真的又被干到喷尿,整面墙全是骚味
夏逢阳抱她上床,衣衫褪尽钻进紫色帷幔,月光落下朦朦胧胧,迷情的夜晚还在继续
傅臻陷进极为柔软的床铺,双人毛毯推到头顶,傅臻枕过去,半张脸沉进
床上的软枕换了一批绒套子触感舒适,男人捞过来垫到腰下,两手给她按摩,毕竟私心想做到半夜,此刻不讨好娇花想来也吃不痛快
“累不累?”
“恩,好累呢”见男人俯下身,傅臻抬手勾上去,健硕的肌肉滚热,她一向喜欢
“坐着没动也累?娇气包”夏逢阳咬一口细嫩光滑的脸蛋儿
“就累嘛!”傅臻掐住他后颈,嗔道“抱抱~”
夏逢阳揽她入怀,两人紧贴在一起,胸膛宽阔温暖,男人耐心抚慰感觉傅臻缓过劲儿来,殷勤问“冷吗?”
随手摊开软毯裹住小女人,傅臻又往他怀里缩,恨不得整个钻进他身体里去,阴茎埋在销魂泉里,享受着活水滋润,穴口撑得发白,女人早适应了只觉得舒适,只是腹中的水过多饱胀感有些难熬,想着怎么放出去才好
她带着还在身上游移的手,让它按着后腰,缓解酸意
锁骨往下是作怪的痕迹,夏逢阳由她闹,小嘴含住胸肌上的一点,小豆子被小舌头骚硬,连胯中间的东西都硬了几分
柔荑在背肌滑滑梯,忽然触到两处硬结,是新伤刚好的痕迹
傅臻以前也稍微了解夏家是靠卖特殊情报发家,经常接触灰色地带异常危险,她并不想让心爱的男人身处险境,可夏逢阳又是夏鸣承唯一的儿子,就算祁钥以后能给夏家添丁,可等孩子成人也要几十年之久
夏逢阳见她出神,就知道傅臻在担心他的伤,猛然抱她坐起身,惹得惊叫“呀!~”
“小骚妇,怀孕还敢出来勾引男人,不怕小爷把它捅漏?”
男人爱抚着那鼓溜溜的小腹,里面都是他的精液和女人泄出的淫水,看起来确像揣着孩子似的
不过此举显然是想转移她注意力,傅臻哪能不知呢,夏逢阳做事知道分寸,其实她大可不必担心,她只是害怕罢了
“才不会呢,它是哥哥的,逢阳哥哥怎么忍心”
小脚丫子盘上他的腰,还敢惹人
“是么?那哥哥顶开看看是不是我的种”穴里危险的猛兽已抵在玉瓶口,帷幔里愈来愈热,绕满沉浸在性爱之中的喘息
夏逢阳只用行动证明,让她安心,迷离之际听见他的呢喃“睡吧,不会有事的,小爷还要操你一辈子呢”
傅臻抬手打他一巴掌,便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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