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康安大喝:“汝等退下!”
一弹指,点了郁新仁的“手三里”与“奚谷”穴。
郁新仁立时仆倒在地。
福康安厉声道:“本贝勒要用三种奇刑对付你和那女娃,你若不说,可以,先看看这个女娃儿的味道,你多多欣赏,有骨头的话,更要看清楚点,面不改色!”
一挥手:“用刑!”
陆镇川已把昏迷的陈姑娘推给吕天鹏。
吕天鹏向老二霍天雕一呶嘴,霍天雕一招手,就有三个黑衣大汉大步走上。
一个提着一大桶冷水。
一个捧着一根尺许长的竹筒。
一个捏着纸团和打火石。
霍天雕迅速地接过水桶,由陈姑娘头上浇下。
人在昏迷中,一受冷水刺激,就清醒过来。
霍天雕一看她双眼已张,怪笑一声:“衣服湿了,我给你换衣,先把湿衣脱光!”
一伸掌,就把陈姑娘的男衫撕裂。
郁新仁大吼一声:“无耻鼠辈,你们连禽兽也不如!”
无奈穴道被制,想站起来都有心无力,早被陆镇川一脚踏住他的小腹,哼声道:“老实一点,你是硬骨头,这算得什么,还没开始,更好看的在后头呢!”
话刚落,霍天雕已把陈姑娘的男装全部撕下,露出了姑娘家的贴身亵衣。
郁新仁虽明知对方在用“攻心”之计,故意折磨凌辱,他哪里能看这种摧心碎胆的事?
霍天雕一手已要扯下陈姑娘的大红抹胸。
郁新仁恨不得把对方生吞活剥,气得狂喷鲜血。
福康安一声冷哼:“慢一点,本贝勒再给你一个机会,火速招来,马上放你二人走,若再执迷不悟,没有人能顽抗本贝勒的奇刑,铁人也会消化!”
郁新仁切齿骂道:“无知孽子,人神共愤,天理不容,不久必遭恶报,要用刑,可以对我,为伺欺侮一个弱女?”
福康安截口笑道:“还怕少了你的一份?看你这么着急,沉不住气的脓包样子,可见你二人是相当要好的,那么就一同受刑也好!”
一挥手:“用刑!”
马上又有三个黑衣大汉应声走来。
福康安笑道:“先给他一杯酒,一杯冷水,让他明白一点……”
立即有人照办。
福康安双手交叉在胸前,缓声道:“本贝勒不妨先漏点精彩情况给你……”
一指又昏过去的陈姑娘,道:“我的属下先把这女娃儿剥个精光绑到柱子上去,然后,嘿嘿……”
转向陆镇川,喝道:“由你告诉这无知鼠辈也好!”
陆镇川忙躬身道:“属下遵命。”
向躺在脚下的郁新仁笑了一笑,道:“你小子好好洗耳恭听,等下再大开眼界,你如不老实招来,我们就把那丫头剥光,再涂热的猪油在那丫头的……肚下,再牵一只狗来舐油,嘿嘿,那丫头可好舒服啦……”
郁新仁喷出一口鲜血,呸了一声:“放屁……”
陆镇川又自顾说下去:“而后,我们把竹筒里的一条毒蛇,把蛇头对准那丫头的……嘿嘿,再在蛇尾点火烧它,蛇一负痛,哈哈……你明白了吧!你这小子反不及一条长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