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魔心担心得心都快跳出来了,无奈,此时并非自己插手的时候,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苍月躺在任佑的怀里,眼睁睁的看着任佑关怀着苍月。
任佑察觉到尹魔心异样的眼光,冷冷的瞥了尹魔心一眼,那眼神中带着浓浓的敌意。
尹魔心毫无惧色的迎上任佑的目光,一副毫不示弱的架势,两人目光在空气中爆出电闪火花。
任佑没有说任何话,收回目光,抱起苍月踏上血饮剑,向酒楼的方向飞去。、
叶孤舟朝着高空云层,点了点头,只听见高空中瞬间传来那浑厚的播报声,‘诸宇门苍月胜,休养一天,明日诸宇门苍月对战古煞门尹魔心’。
被苍月打落下赛台的吴旭懵了,他真的无法想象已经被他斩了灵根的苍月哪来的气力将他打落下赛台,他如此被打下赛台就意味着无缘问鼎金丹期组的冠军,意味着他将那冠军的头衔白白让给了尹魔心那小子,这可不是他希望看见的。吴旭阴沉着,捂着摔疼了的胸口站起身,苍媚儿此时也带着弟子匆匆赶来,上前忙关怀道:“旭哥哥,你没事吧?”
“没事!”吴旭吐了一口血水,闷声道。
“这月儿还真是心狠,竟然将你打下赛台,若她最后不出那一招,今次大比的冠军定是我们褚流派的,旭哥哥也定能在修仙界扬名,成为大家关注的少年天才!”苍媚儿嘟了嘟嘴,故意气愤道。其实,此时她心里已经乐开花了,她亲眼看见苍月被吴旭毁了灵根,苍月算是废掉了,自己的心愿也算是达成了,剩下的就只待吴旭将苍月带回苍梧派,让她好好羞辱炮制,最后送苍月去黄泉了。
吴旭不悦的瞪了苍媚儿一眼,紧抿着双唇,阴沉着脸朝褚流派下榻的客栈走去。
回了褚流派的客栈,吴旭便命人回去通知褚流派的各位长老,他要尽快和苍月完婚,另外将自己的储物袋中的天才地宝,好好清点清点,看能否够得上向凤颜岳提亲,他已经失了去大比的冠军,不能再失去苍月了。
清点来清点去,吴旭都觉得东西少了些,心中不由懊悔,早知道在这城中城里会遇见苍月,早知道苍月会是凤颜岳的弟子,自己就应该多带些天材地宝来。
看着吴旭盯着一堆东西叹息,苍媚儿心里一阵阵泛酸,她阴阳怪气道:“月儿现在已经是废人一个了,跑不掉了,我觉得应该先将她带会苍梧派,然后您去苍梧派提亲,让她从苍梧派出嫁才是!”她可不想苍月嫁给吴旭,霸着正妻的位置,只要将苍月弄回苍梧派,她就能让她死的很惨,根本没有机会嫁进褚流派。
“你说的什么浑话,苍月此番是诸宇门弟子,全修仙界都知道,就算诸宇门再不待见她,再想丢掉这个包袱,也断不会让她回苍梧派的,诸宇门可是口碑很好的门派。面子功夫要做足,我自然是要向诸宇门提亲,向凤尊者提亲的,而且,这样我们也算是和诸宇门搭上话了,日后也能挂个诸宇门女婿的名头!”吴旭不悦的回道。
苍媚儿扁了扁嘴,她知道只要苍月一天是诸宇门弟子的身份她就动不得她,她要想解气,还得等,不过,就算心如明镜似的,她也无法将自己的妒忌之火灭下去,苍媚儿酸溜溜道:“这些东西已经够了,现在苍月是废人了,谁会将个废人当做宝呢?我想此时诸宇门恨不得马上找个名目将那废物丢出去,不管你拿什么样的聘礼去,他们都不会有意见的。”
“虽说苍月今非昔比,我也不愿委屈了她!”吴旭淡淡的回道,并没有注意到苍媚儿语气的酸味,和对苍月称呼的蔑视。
苍媚儿知道自己多说无益,只能气嘟嘟的坐在一边,看着吴旭在忙乎。
吴旭忽然眼睛一亮,看向手边的桃木剑道:“嗐!我怎么将这个忘记了,这个可是上品炼器,将这个桃木剑一并做了聘礼,应该能入凤尊者的眼了吧?”
“什么?”苍媚儿彻底不淡定了,她站起身道,“那可是你随身兵器,你一路劈荆斩将都是靠着这上品法器,怎么能给诸宇门呢?就是你掌门爹爹也断不会同意的!”苍媚儿此时已经自认为和吴旭是一家人,吴旭的东西是她的东西了,所以吴旭每拿一件东西出去,苍媚儿都会觉得肉疼,而且还是为了自己讨厌的苍月,她就觉得更加不甘心了。
吴旭眼睛一亮,看向苍媚儿道:“连你都觉得我拿出桃木剑诚意十足,我想那凤尊者也定会满意的!这样我就放心了,待会我换身衣服便去提亲!”
苍媚儿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盯着吴旭,这吴旭是不是脑子秀逗了,现在的苍月一无所有,她既不是苍梧派的大小姐,也不是诸宇门的天才,还没有如自己一般的美貌和极品鼎炉的体质,凭什么得到吴旭这样的重视,苍媚儿气得鼻子掀了掀,但却不能在吴旭面前作,她要时刻保持很好的形象,才能留住吴旭的心,苍媚儿深吸了两口气,沉声道:“我觉得闷得慌,出去透口气!”说完,转身便朝着客栈外走去,眼不见为净。
不知过了多久,苍月开始感觉到身体里有一股暖流在窜动,同时那断了灵根在一点点的修复,原本已经涣散流出身体的灵力也一点点的回到了身体。苍月咬咬牙,用力睁开那重如千金的眼皮,便看见自己对面盘膝而坐,紧闭双眼的任佑。此时任佑****着上身,按在自己双手上的掌心,正冒着腾腾的热气,苍月终于明白,那不断修复自己伤痛的暖流是什么了,原来是任佑给自己输送的强大元力。苍月露出了一丝笑容,心头暖烘烘的。
似乎感觉到苍月已经醒了,任佑睁开双眼,收回双掌。伸手,一个吸力,将晾在屏风上,苍月的衣裙吸到手上,递给苍月道:“我去给你准备洗澡水,你清洗一下!”说完,便下床,穿上自己袍子,朝着外间走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