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刚过九点半,正值上午第一节大课上课的点,有课的都在教室里上课,而没课的大多还在寝室里呼呼大睡,校园内只有三三两两的行人。
李经略和林诗画这对型男靓女的组合走进学校没引起多大的轰动,但倒是引起不少侧目的目光,林诗画作为美女引人注目是理所当然,但奇怪的是旁人更多的目光在林诗画身上游荡了一圈后更多的却集中在了李经略的身上。
“你看,那就是那个大一最牛新生,是不是很帅?”一名打扮靓丽的女孩连忙拽了拽身旁的同伴看着路那边的李经略眼泛花心的道。
她身边的那个女孩本漫不经心的转过头来,当看到那道欣长挺拔的身影时,眼眸倏然一亮。“你说他是学校如今传得沸沸扬扬的那个李经略?”
“还能有谁。”
女孩小鸡啄米的点点头,视线一眨不眨的随着李经略的身影而移动,“那晚你回家没去看新生晚会真的是你一生的损失,你不知道他在钢琴的造诣上有多深,那首梦中的婚礼不知道迷倒了我们学校多少女孩,唉,这世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完美的男人……”
看着明显中毒颇深的女孩,她的同伴摇头一笑,好心提醒道:“你就少在这里犯花痴了,你没看见他身边的那个女孩么,林诗画,如今浙大新一届的校花,据说家里还很有钱,我看你整天挂在嘴边念念叨叨的白马王子已经名花有主了。”
“怕什么。男人骨子里还不都是一个德行,没有不偷腥的猫,以本小姐的姿色,如果想要下决心勾搭他,还怕他不能倒在本小姐的石榴裙下?”说着这女孩还挺胸翘臀展示了一下自己妖娆的身体曲线,显得相当的自信。
“你就少贫吧,你说过他是个有故事的男人,以你的道行对付一般的小男生还行,可对付他?“
她眼神揶揄的上下看了身材的确凹凸有致的女孩一圈,打趣道:“……就怕你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陪了自己的身子不说,还什么都没有捞着。”
“呀,好你个乌鸦嘴,有你这么做朋友的吗?!”
两女嬉笑着跑远,李经略浑然没有在意她们的讨论。
在军训时为室友冲冠一怒声名鹊起,而之后在新生晚会上一曲钢琴独奏又技惊四座,李经略如今的名头已经丝毫不弱于深受宅男牲口们追捧的校花,一项又一项的壮举让他第一新生的名号在浙大如日中天,可谓当属浙大现如今的第一风云人物,其爱慕花痴者遍及大一大二大三各个年纪,隐隐有将浙大第一公子郝峰压下去的势头,每天几乎都有不少女孩的闲暇谈论都会不可抑止的提及到他。
倒也有那么几分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的意思。只不过其中的差别在于他进入浙大目前为止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
这也说明了只要是金子就算想要遮掩自己的光辉也不是那么一件容易的事情。
“看来你在学校还很受欢迎的嘛。”
林诗画看着身畔的男人轻笑道,她自然注意到了来自前后左右各方的窥视。
今天上午第一节他们班没课,但就算有课李经略也不会着急,就那么陪着林诗画不急不缓的朝女生宿舍区走去,以前和林诗画在学校里不同时露面那是因为怕麻烦,可是现在不同,他自己已经够出名了,虱子多了不压身,他倒也不在乎自己再多出几件和校花的花边新闻。
林诗画现在心态不同,自然也不太在乎别人对她和李经略指指点点。
“这可不能怪我,要怪就怪就怪咱们那个辅导员选谁不好,非得逼我上台。”
李经略环视校道周围,就发现了不少或打量或嫉妒或倾慕的目光,不由得叹了口气,仿佛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你就少在这得了便宜还卖乖。不知道多少人羡慕你的机会你却还在这埋怨慕老师,真是不识好歹。”
女人心海底针,之前在出租车上很是异常的林诗画不管现在是否心中已经完全平静,但至少在表面上已然恢复常态,又变成了以往的活泼娇俏,乐此不疲的和李经略斗嘴。
李经略耸耸肩,嘴角噙着一丝慵懒的弧度懒洋洋道:“你也知道的,我这人向来喜欢低调,人一红是非就多,浙大的妖精那么多,要是都瞄上了我这块唐僧肉,阴谋诡计美女画皮的使过来,我怕我扛不住啊。”
“恬不知耻!”
林诗画小脸绯红的嗔骂道,两人不知不觉间已然走到了林诗画的寝室楼下,来来往往的看不到几个雄性生物,都是迷乱人眼的娇艳花朵。周围一栋栋女生宿舍林立,站在底下往上瞅,可以在那一个个阳台上很容易的看到一些迎风招展花花绿绿款式繁多的女士内衣,不少下流的牲口平日里借着等女朋友的机会没少大饱眼福,但是李经略没这么猥琐,他只不过是瞟了一眼,然后就恢复目不斜视的状态,看向停下脚步的林诗画一本正经道:“我绕了这么大一段路将你送到这,不请我上去喝杯水?”
林诗画背剪着双手,一双清澈如泓的眸子瞅着一点都不识趣的某牲口,笑盈盈的道:“我请你上去,可是你有这个胆量吗?”
大上午,结伴而回,不少女孩经过时看向这对在学校名头斐然的男女虽然没说什么,但眼色都无比的诡异。
李经略对周遭视线视若无睹,眉头一挑道:“为什么不敢?”
连诺大的白金汉宫的公主香闺他都敢闯入,一栋小小的女生宿舍,莫非还能让他畏怯不成?
“那你跟我来。”
林诗画二话不说,转头就领着李经略朝宿舍楼里走去,两人似乎都没有在意到头上悬挂的那条女生宿舍男士止步红字鲜明的条幅。
在每个男生心头,都有一个让他们恨得牙痒痒总喜欢棒打鸳鸯的冷面母夜叉楼管大妈。
李经略脚还没踏入宿舍楼的那个门槛,就感到有一双冷飕飕的视线凌厉而戒备的盯在了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