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我怎么肯能做这种下三滥的事呢?就算我敢做,让叶从文知道了,那不得把我屁股打开花呀!”
俞悦悦连忙摇头否认道,叶从文说过这麻沸草对人的影响很大,成年人使用时都要小心翼翼,谁敢用在许玲珑身上?
万一两个没把持住,怀了小孩子,将来要是生出四个傻儿子,那叶从文不得把我俞悦悦皮都扒下来。
“哼!那谁知道呢?你们两个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关系那么好,就算你做错了事,我师父他也不舍得打你呀!
你以为谁都跟我这没人疼没人怜的孤儿一样?”
许玲珑冷哼一声,对叶从文从来都不揍俞悦悦的事情耿耿于怀,做师父的也太偏心了。
“好了好了,你自己都说了,打是亲骂是爱,他动不动就扒裤子打你屁股,自然是他疼你爱你才愿意这么做的。”
俞悦悦随口敷衍道,可话刚说完,突然就想起蔺小鱼来,记得那是三人在学徒营那石洞里寻找幽冥寒泉。
蔺小鱼不听话,差点掉到那深不见底的冰窟里去,被叶从文抓回来后,也是狠狠地揍了一次。
一想到蔺小鱼竟然死在轩辕风铃手上,俞悦悦登时就变得一言不发。
“师姐,师姐!你怎么了?怎么喊了你几声都不回答呀?你想什么去了?”
许玲珑狐疑不定地追问道,二人话说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换了一副哀怨的表情呢?
“没事没事,我身体也有一点不舒服,可能是这几天在云梦泽上跑来跑去,没有休息好。”
俞悦悦随口敷衍几句,就把蔺小鱼的事情藏在心底。
“是吗?那你也把手伸过来,师妹我精通医术,我也给你号号脉。”
许玲珑看出俞悦悦有心事,不过她不愿意说,自然是不想让自己知道,不想告诉我那自然就没有追根究底的必要。
只好以牙还牙地替俞悦悦把把脉。
“胡闹!给我把什么脉,我睡觉时都是躲他躲得远远的,又不像你这小丫头,老是偷偷摸摸往他怀里钻。”
俞悦悦笑骂一句,坚决不伸这个手。
“古人说心虚就是有鬼,我许玲珑都敢给你号脉,你俞悦悦有什么不敢的?难道你真的被我师父给霍霍了?”
俞悦悦越拒绝,许玲珑就越来劲,追着俞悦悦不放。
“怕了你了,给你号脉还不行吗?”
俞悦悦拗不过许玲珑,只好把手伸过去。
许玲珑见俞悦悦不再躲闪,心中就觉得没戏,伸手好好一验,果然是一点希望都没有。
许玲珑在俞悦悦身上扫视一圈,又在自己身上扫视一圈,这才不满地感叹道:
“你说叶从文这是怎么回事?这么两个如花似玉的未婚妻天天睡在他身边,为什么他就一点行动都没有呢?
我听说他以前可是色得很呀!”
“你听谁说的?”
俞悦悦好奇地问道。
“这还用问?我师父要是忠贞不二,怎么可能有六个未婚妻呢?
哪怕他长得再帅,他要是不用真心对待你们,哪个女孩子愿意跟他这个穷小子?”
许玲珑不以为然地说道,要知道叶从文追俞悦悦的时候,那可是穷得一无所有呀!
他但凡有点钱有点身家,也不至于被未来丈母娘给赶出家门呀。
俞悦悦听到这话,顿时就醒悟了,想了一会儿才说道:
“问题就出在未婚妻上面,你换位思考一下,如果你是他,一抬头就有五个未婚妻站在天上看着你,你心里会怎么想?”
许玲珑恍然大悟,点了点头,突然记起有一次叶从文喝醉了说过的话,说什么一闭眼就看见六个未婚妻在天上问他给她们报仇了没有?
问他什么时候带轩辕风铃的头来她们的坟墓前?
一想到这些,许玲珑也就不再多说,难得收起平时嬉皮笑脸的样子,一本正经地说道:
“五姐妹的深仇大恨报不了,我师父他就永远都是个肾虚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