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是张亦安。
这位公子哥视赵益清为女神,格外关注,听说赵益清带葛牧来了小源山别墅就跟了过来。益清怎么带这小子到自己别墅?会不会有什么意外,张亦安醋意甚浓。
要知道张家跟赵家多有生意往来,他和赵益清也被外界誉为金童玉女的天生一对,岂能让不想干的外人插足?
到了别墅,就见前两天掌捆他的葛牧懒洋洋地坐在花廊下,漫不经心地打量着小源山竹林。
还真带他来了!
孤男寡女,这是要做什么?
未得到赵益清认同的张亦安也觉得头顶绿油油,俊郎的脸上不由多了几分戾气。
葛牧同样打量了他一眼,目光轻飘飘的,俨然每把对方当会事。
“你来这里干什么?”张亦安走近葛牧,气势咄咄逼人。
幼稚!葛牧没心思跟这位公子哥争风吃醋,收回目光,一副懒得搭理你这傻_逼的模样,自顾自地摆弄着缠绕花廊的干枯藤蔓。
这种态度让张亦安越发气恼,捏得指关节发白。
怎么说呢?
张亦安的各方面都非常优秀,但气量却很狭窄,赵益清只是带着葛牧到了小源山别墅,他就能脑补出葛牧把赵益清压在身上肆意驰骋的画面,心里既酸又恨,恨不能活剥了葛牧。
他可追了赵益清好几年,视为不可亵渎的女神,容不得别人有半点非分。
“你跟益清到底什么关系?”
葛牧依旧不答。
“我问你话呢,混账!”
张亦安的声音压得很低,可扭曲的五官依然能够看出他已经有些歇斯底里,葛牧勾回头瞧了瞧他,这小子真是脑袋有坑啊。
葛牧道:“小子,想多活几天就赶紧滚蛋,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你威胁我?”
“我可没心思威胁你这样的脑残,只是这里有危险。”
张亦安冷笑:“你当我是吓大的!有什么危险?就算真有危险也不需要你这外人待在这里,识相的赶紧滚。”
好心当做驴肝肺。
葛牧抱起双臂、闭上眼睛,所幸不在理他。
据说那七煞鬼门的“影煞”颇为喜欢外表俊郎的男人作为修行炉鼎,吸取元阳,这家伙既然不停劝就让他给人做炉鼎吧,反正又与自己无关,葛牧可不是什么心怀悲悯的大善人。
说话间洗过碗筷的赵益清已经从别墅走出来,换了身米色的连衣裙,挽着松散的发髻,娇美中带着几分慵懒,看到张亦安时略有些惊讶的问:“你怎么过来了?”
张亦安立刻换了温和神色道:“来看你呀。”
“赶紧回去,这里现在很不安全。”
“怎么回事?”
赵益清根张亦安认识又六七年的时间,起码算是朋友,因此也没有对他隐瞒,说道:“我们家得罪了人吧?早上时还遇到劫匪。”
“那我更不能回去,我得留下来保护你。”
呵呵。
半靠着花廊的葛牧一声冷笑。
张亦安对此则置若罔闻,女神遇到危险正是表现机会呀!再者若是不留下来,孤男寡女,万一赵益清跟葛牧发生点什么呢?
赵益清继续劝他道:“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不仅有劫匪,还有古怪的邪修。”
“什么邪修?”
“就是会巫术邪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