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娜惊恐:“……”
她怎么来了?
还没想明白,许娜就看见王佳人不嫌臭,拿了宁奕殊的鞋子,照着她的脸抽过来。
边抽,王佳人还边骂:“抽死你这个贱人!”
“我弟弟出任务,你还跟他吵架,害他精神恍惚,没躲过对方流弹!”
“我抽死你个贱人!”
“你得亏没带走我侄女,要不都给你养歪了!”
“我抽死你个贱人!”
“你还敢教唆我侄女,毁我顾家,呸!”
王雨柔将许娜压在身下,用鞋底一下又一下。
宁奕殊不为所动,镇定的为王雨柔清理伤口。
伤口并不大,但是伤了真皮,流出血。
宁奕殊用随身带的瓶装水给冲洗干净,然后用创可贴贴上:“没事,回去再用碘伏给你消消毒,一点伤口而已!”
王雨柔扭头看着挨打的许娜,心里莫名觉着痛快。
她垂下眼帘,关闭自己的耳朵。
不看,不听。
从此,母亲这个词,在她心里就是真的死了。
提起母爱,只有大姑。
唐豆守在胡同口,心想:连长就是连长,准备的零食和水,都用上了。
果然要不打无准备之仗。
唐豆心里对秦朗,一阵尬吹。
…………
“别打了,别打了!”许娜终于回过神,尖叫起来。
王佳人不放人,还再抽。
许娜终于知道反抗,一伸手就要抓王佳人头发。
宁奕殊怕舅妈吃亏,赶紧上去,一脚踩住许娜的手。
“哎呦!”许娜哀嚎。
宁奕殊怕耽误正事,算算时间,大卫也该来了。
她拦住举鞋底的王佳人:“舅妈,你头发散了!”
“啊?”王佳人鞋子一扔,赶紧捋一捋头发。
血可流,头可断,头发不能乱。
宁奕殊捡起鞋子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