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南衡之间,总是要说清楚的,不然将来可能会有不少的麻烦。
嫁给了顾令时就要安安分分的做顾太太,抛弃过往的一切,这就是她要做的。
她穿着一件浅色毛呢外套出去了,这个时节的多伦多的确是不暖和的。
成功的避开了阿莫,从这个别墅区走出去,在路边打了车离开。
从出租车上下来,程沐婳本来恍惚的精神忽然被外界触手可及的冷风吹的清醒了很多。
她站在路边,拢了拢身上的浅色大衣,有些冷,浑身都在颤抖着。
沐婳说不出来自己是什么心情,明知道是不应该的事情,但是她刚刚从家里出来的时候,那种无所畏惧令她自己都觉得害怕。
她这是在干什么,沐婳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心里如同有两个自己在打架一般。
“优优。”
她仍然在犹豫不决,岑优优已经打电话过来了,她的声音说不上来的干涩,喉咙像是堵了一块石头似的,哽的她很难受。
“到了吗?我出来接你。”岑优优说着便挂断了电话,沐婳张了张嘴,没来得及说什么。
她在门口没有进去,生生的等来了岑优优,她不大可能会在接了岑优优电话的情况下还转身离开。
“这么冷,你待在门口干什么,就等你了。”岑优优见到她的时候疾步跑了过来,然后握住了她有些冰凉的手。
程沐婳被她拽的很被动,身子不由得往后倾了倾。
“优优,为什么要给我打电话,你知道我已经结婚了,不管出于什么样的考虑,我都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她有些艰难的吞了吞口水。
岑优优似乎是真的忘记了她已经结婚的事实,给她打电话的时候,也只是想让她来看看南衡。
岑优优愣住了,“顾先生他应该会不知情的,沐婳,别太担心了。”
她对顾令时可是记忆犹新的,岑优优没有办法说清楚自己是什么心境,为什么会打电话给程沐婳。
也有一些顾令时的原因,已经年过三十的男人,如何再能给沐婳爱情的感觉。
他心里一直都会有他的亡妻,沐婳是续弦,这桩婚姻对沐婳来说是不公平的。
“优优?”沐婳皱眉,岑优优没有再说什么,拉着她走进大堂。
这个会所是这个区域的高档会所,一般有许多的商业应酬在这里。
顾令时从旁边的电梯里出来的会后,余光就瞥见了程沐婳的身影,记得上一次她来这种地方喝了很多酒
“顾先生,好像是夫人,要去打个招呼吗?”成华看着顾令时面容无惊的脸低声问了一句。
“车子留下,你先回去。”顾令时的脸色不算太冰冷,平日往常也是这个神态,温和却疏远,太有距离感。
成华将车钥匙递给他,没有说话,今天来这里,顾令时是专门里跟心脏科专家见面。
却是没想到一出来竟然看到自己的妻子鬼鬼祟祟的出现在这个地方,什么心情,旁人当然体会不到。
顾令时在电梯外面看着另外一部电梯上升的楼层数,眸色越发的暗沉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