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星光继续瞎掰:“我外公,他老人家以前住在山里,我去他那里过暑假,会被他操练。”
有个低调亡故的外公很方便,徐星光能把所有无法解释的事,都推到外公身上。
闻言,周智便说:“有空的话,我很想跟徐老师过过招。”
周智冲徐星光眨眼睛,他说:“我的师父是川山派的掌门哦,我虽然不如我大师兄那么能打,但也有几分本事。”
周智是真正的练武之人,所以他拍打戏就格外专业。
“好啊。”
又打了两把,徐星光突然向程曦舟问道:“你那个助理白溪,我看她骨像生得很好,还挺上镜的,介不介意把她借给剧组拍个小角色?”
程曦舟捂着嘴笑,她说:“徐老师不是第一个打我助理主意的人,但我家白溪不喜欢拍戏。”
“为什么?”徐星光露出好奇的眼神。
程曦舟含糊其辞地解释了一句,“她有镜头恐惧症,看到镜头就会心跳加速,心神不宁。”
点点头,徐星光说:“一般有这种症状的,都是因为心理疾病,她以前应该被镜头伤害过。”
程曦舟表情有些不自然,没有回应徐星光这话,也没有否认她的分析。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白溪长得有些眼熟,好像见过。”徐星光出了一张牌,自言自语地说:“忘了在哪里见过了。”
程曦舟胆战心惊地朝徐星光看了一眼。
她知道徐星光没有见过白溪。
之所以会觉得白溪长相眼熟,是因为白溪跟白璇有几分神似。
后面几局牌,程曦舟都打的心不在焉。
十二点过,四人便散场了,方晋书热情地邀请他们下次再继续。
徐星光应下了,还说:“我一定会抓紧时间苦练牌技。”
“好,我期待徐老师在牌桌上大杀四方。”
“等着吧。”
回去的时候,徐星光跟程曦舟仍是一路。
程曦舟咬着唇,一路沉思。
走到楼徐星光的房门口,程曦舟忽然叫住了徐星光。“徐老师。”她的语气有些迟疑。
徐星光转身靠着房门,问程曦舟:“怎么了?”
程曦舟踌躇不安地说道:“有件事,我觉得我应该提前跟你说一声,避免将来会产生误会。”
“什么?”徐星光露出耐心倾听的样子。
程曦舟这才说道:“白溪她有个姐姐,叫做白璇。”
说完,程曦舟紧张不安地凝视着徐星光,小声补充道:“就是西洲市首富姜家的少夫人,白璇。”
听到这个消息,徐星光反应还算淡定,“难怪我觉得白溪长得有几分眼熟呢。”
这两姐妹是完全不同的类型。
白璇是典型的南方精致美人,身材纤细娇小,说话时声音吴侬软语,听着就讨人怜爱。
白溪身材同样娇小,可她说话时声音虽然清悦,却有种独特的洒脱淡然。
两人的气质也截然不同,白璇是温柔似水的较弱女子,白溪则像是迎风摇摆而不易被压倒的青竹。
“不过,我怎么没听说过白璇还有个妹妹?”徐星光又说:“上次姜家婚礼上,我也没有看到过白溪。”
程曦舟愤愤不平地说:“白溪虽然是白璇的妹妹,但她们俩姐妹却过着截然不同的生活。”
“哦?”
徐星光突然向程曦舟发出邀请,“去我房间喝杯热牛奶,我们慢慢聊,可好?”
程曦舟犹豫了下,便答应了。
回到房间,徐星光走去厨房给程曦舟热牛奶,程曦舟则靠着厨房门,咬牙切齿地说:“徐老师,其实白璇她并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么娇弱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