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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白溪逃出酒店后,精神错乱地在街上游荡,被一辆摩托车撞倒在地,濒临死亡之际,幸被程家千金所救。”
“程曦舟拜托父母帮她办了入学手续,还认了她做干女儿。可好景不长,位富商痊愈后,为了报仇,用强硬手段逼程家交出白溪。程曦舟在父母的施压下,只能将白溪交给对方。”
“你可知道,那位富商后来是如何对付白溪的吗?”
白璇怔愣地听着,声音喑哑地问道:“他对白溪做了什么?”
姜恒一双瞳孔变得猩红起来,他紧捏着双拳,声音痛苦压抑地说:“他将白溪卖到了黑矿洞,害她在那里面被奴役了三年。直到一名记者冒死卧底进去拍到了一手资料,将黑矿洞的存在曝光,里面的矿工这才被解救出来。”
“被解救出来后,那里面的工人都是一脸麻木,他们经过了长达两年的心理治疗才重新回归社会。白溪接连被伤害,一度精神失常,差点跳楼自杀。如果不是程曦舟及时找到她,她早就死了!”
姜恒双眼血红地死盯着白璇,他哽咽地说道:“当她为了活下去,在跟抑郁症抗争的时候,我却为了救你,在苦心积虑地算计徐星光!”
“我口口声声说要报恩,可我却错的一塌糊涂!我的救命恩人一生命运多舛,受尽苦难。而我,却把害得我救命恩人受苦受难的罪魁祸首,宠成了西洲市最令人羡慕的女人!”
“白璇,你说,这件事还简单吗?”这才是最让姜恒羞愧难当的原因。
白璇脸颊上血色尽失。
从她得知白溪才是姜恒救命恩人的那一刻开始,她就知道这件事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她跟姜恒的感情也走进了死胡同,他们找不到破局的办法了。
“阿恒”白璇流着泪问姜恒:“你不要我了,是不是?”
姜恒苦笑,他说:“白璇,我哪里还敢要你?”
白璇心胆具颤,她撕心裂肺地吼道:“可当初主动追求我的人是你!向我求婚,说要宠我一辈子的人也是你!你擅自把我带进你的生活,又要一把将我推开,姜恒,你把我当什么!”
面对白璇的怒骂,姜恒一语不发。
姜恒的沉默,更让白璇伤心。白璇哭得娇躯不住地颤抖,她悲愤地骂道:“我从来就没有说过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一直都是你在自以为是!你娶了我,把我捧到了西洲市最高的位置,现在又要把我从这个位置上推下去,姜恒,你真是个混蛋!”
见姜恒仍像是个哑巴一样,一个字不吭,白璇的怒火像是砸在了棉花团上,软绵绵的。
她哭得像个疯子,姜恒却冷静得像个机器。
白璇突然觉得很没意思。
白璇擦掉满脸泪水,问姜恒:“你是不是要跟我离婚?”
姜恒别过头去,望着身旁那只空汤碗,答非所问:“我们都愧对白溪。”
“愧对她,我们就必须离婚吗?你觉得我们离婚了,就能得到白溪的原谅了?”
白璇讥讽地笑道:“你做梦吧!也就你把小时候的事当做执念,说不定白溪早就不记得你了!你以为咱俩离婚了,就能获得她的谅解了?指不定人家根本就不把你当回事!”
闻言,姜恒只说:“她把不把我当回事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必须对得起她当年的救命之恩。”
白璇只感到荒唐。“那我呢?”
白璇愤怒起身,走向姜恒,弯腰紧紧拽着姜恒的衣领,咬牙切齿地问他:“那我算什么?你把我当什么?”
姜恒只是沉默又愧疚地凝视着她,并不言语。
“姜恒,你真该死!”白璇低头靠着姜恒的额头,她哭着说:“你那么爱我,为我做尽了坏事,可你怎么连我也说不要就不要了?”
“姜恒,我们不要离婚,我们一起去跟白溪道歉好不好?我们给她钱,给她很多很多的钱,行不行?”
白溪偏执地絮叨:“她吃了一辈子的苦,肯定穷怕了。只要咱们给她足够多的钱,保证她能过幸福的下半辈子,她一定能谅解我们的。阿恒,我们一起去找她,跟她好好谈谈,好吗?”
从白溪口中听到这些话,姜恒更觉得失望。
他说:“将心比心,如果白溪经历的一切都发生在你的身上,你还会觉得钱能摆平一切吗?”
白璇咬着红唇,不做答复。
姜恒讥讽地说道:“你的母亲要把你卖给富商当情人,你最信任的姐妹亲自将下了药的牛奶喂给你喝下,她看着你被送上贼船却选择视而不见。”
“你为了逃脱色狼的魔抓,被车撞差点身亡,身体还没痊愈,又被对方卖到黑矿洞去做苦活”
“你最好的青春年华,都因为这两个女人毁了。换做是你,你觉得用钱就能抚平你吃过的苦吗?”
白璇满脸泪水,她哭着问姜恒:“那你要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