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宫欣,对不起
因为我的原因,一次又一次让你哭泣,还让你置身如此危险的环境。
现在还总恬不知耻地缠着你不放。
把宫欣抱到腿上之后季星阑就把手掌搁在座椅两旁,怕自己无意间触痛了她哪些隐蔽的伤口,此时骨骼分明的手背上凸出骇人的青筋,指甲在座椅上割出白痕。
你说过很多次对不起了,季星阑,没必要,该道歉的不是你。
宫欣捧住他不断颤抖的脸庞,垂首,没有头发遮挡的圆滑额头抵着他黑卷的刘海。
只是杨笑笑那个模样,想等到她说对不起,难过登天了。
季星阑深呼吸穩定情绪后才再次开口:宫欣,我和公司的约,还剩三年
两双黑眸之间不过几公分距离,季星阑的眼里有海,低频的波浪拍打着宫欣耳廓。
你不用有任何改变,只要稍微,再等一等我等约满了,我会退到幕后。
纤细的双手往后插进他乌发中,一根一根地,顺着黑色鸟羽。
我想再次光明正大地站在你身边。
滚烫的鼻息在彼此面前交融蒸发,海浪快要把宫欣淹至灭顶,她没有挣扎,身躯在水底下沉时能看到海面上夺目的光。
那你的梦想呢?你的那些粉丝呢?
宫欣的鼻尖蹭了蹭他的,声音像拉了丝的棉花糖。
三年后,季星阑不过二十七岁,还有大把可以往上升的空间。
现在的梦想只有你,粉丝只要你一人就够了。季星阑侧脸,唇贴上唇。
那这样你又变成穷小伙子了怎么办?宫欣咧开嘴笑道。
季星阑也笑了,道:那以后姐姐你养我啊。
只想做你的笼中鸟,每日为你轻啭一曲。
只求你每日给我一吻。
*
会很痛吗?手指在距离脸庞一毫米处停下,没敢再往前。
还好,现在也不疼了,擦了药了。宫欣嗅着他脖颈发根淡淡的薄荷香,在他耳畔呢喃:你等一下几点要走?
少年的朴实真诚一直是她的死穴,看着他乖巧摇尾的模样就想赏他块骨头吃吃。
七点的飞机,明天早上有场推不掉的雜志访问和拍摄季星阑这才反应过来两人的距离太暧昧,终于把手放到宫欣腰上,想把她挪遠一些。
那我们要抓紧点时间了。湿润的舌头把季星阑的耳垂卷入口内,像含着薄荷糖般咀吮。
等、等等你刚受过伤血液已经汹涌地往某处聚集,季星阑想的是挪开她,可手掌不知道怎么的,竟自发性地往她衣服下摆里钻。
我只是脸受了伤,下面又没受伤,你来回飞三十几个小时,就想和我纯聊天?嗯?宫欣手往下移,隔着黑色T恤捻逗着他两颗乳果。
季星阑两个敏感带被攻占,一瞬间性器便抬了头,他还想做最后的挣扎:欣我、我没洗澡
宫欣两指间稍稍用力,收获一声男人充满诱惑的闷哼。
那你身上有没有带喉糖啊?她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