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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欣可不管季星阑要怎么处理这辆被搞得一塌糊涂的埃尔法,套上衣服就准备火速逃离作案现场,被季星阑又抱在腿上温存了好长一段时间,季星阑说他想吃出租屋旁的那家猪肠粉了,宫欣吐槽他现在这个身份怎么去堂食哦。
直到小全来敲门提醒他们得出发去机场了,季星阑才放了她走。
小全非礼勿视且勿问,把随身带的一套衣服丢给他,臭着脸连抽三根烟才把车里的味道盖住,季星阑摸摸鼻子,倒也没有多不好意思。
谁叫宫欣那么诱人,他只不过是个普通男人嘛。
候机的时候小全问他跟宫欣谈过杨笑笑的事情没有。
没,不想在她面前说起这个名字。季星阑发着微信给宫欣告诉她自己checkin了。
easy哥说找人去处理了。小全看了他一眼,你不会再心软了吧。
不会了,她该看病就看病,该坐监就坐监。季星阑把帽子压低,阖上眼小憩。
哎,这才过去不到两个小时,他已经开始想她了。
宫欣回家后淋了个身就又去补眠了,这一觉睡得倒是舒心,没有发什么奇奇怪怪的梦了。
到四大两小回家,小白虎爬上床拿毛茸茸的老虎尾巴挠着妈咪的脸,她才醒过来。
你下午睡这么久,今晚又不用睡了啊。也带着个白虎头箍的宫六生看她打着哈欠的模样,忍不住摸了她头发一把,现在的短发柔顺得像孩童的新生发,手感极好。
应该不会吧,昨晚我是做了噩梦而已嘛宫欣不小心说漏了嘴,可已经收不回了。
宫六生皱眉:做了什么噩梦?
宫欣打着哈哈糊弄过去:没什么啦,我也不记得了
那天晚上宫欣还是做了光怪陆离的梦,梦见被绑在椅子上的不是她自己,是宫白羽,杨笑笑拿着剪刀把白羽的头发剪得丑陋古怪,小孩连哭都不敢哭,哆哆嗦嗦地尿了一裤子。
又是一夜无眠。
之后几天都是这样,梦的内容也越来越跳跃疯狂。
有宫白羽和黄鹂两人都被绑架,有杨笑笑逃狱后绑了全身炸弹来威胁她把季星阑还给她,有杜春明拿着装了自己血液的针筒守在幼儿园门口
宫欣归结是因为这个夏天发生太多事情了,日照的时间漫长,思绪纷飞的日子里时间过得特别慢。
家人是她的铠甲,也是她的软肋,剪头发划伤口都没办法伤害她,可一旦宫白羽或其他家人受到什么伤害,势必会重伤她。
假期里她还是负责每天带黄鹂去医院,晚上睡眠不足,白天则不停打盹儿,宫六生在病房沙发上看到硬撑着困意和眼皮的宫欣,把她揪去洗了把脸。
你最近别忙了,家里还有我们,要不让李蕴然陪你去哪里走走?宫六生递给她纸巾。
不用啦,我就是话音戛然而止。
宫欣拭去下巴上的水珠,她自己也不敢说她自己没事。
她再次归结,应该是最近太忙,缺少性爱和刺激的调剂了,想想和季星阑做完的那次睡得多好啊。
于是她开始撩那三个男人,可不知道为什么,三个男人对她明示暗示的邀请硬是无动于衷,总说她刚受过伤,不适合进行激烈运动。
她断然不敢跟他们三人说已经做过一次激烈运动了,正好国庆长假一放完,雷打不动的大姨妈准时驾到,她又足足憋了一个礼拜。
一解禁的那天先是去了35楼,可宫六生说他要赶稿,好吧那就去找汪大状,可汪大状说自己拉肚子了,还把门给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