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不舒服就多喝水
两人回到家里后,舒心忧背对着嘱咐了一句:你明天睡醒就走吧。
司闲愣了一愣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舒心忧也没有去看他就先进房反锁睡觉了,直到睡到了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起床。
舒心忧听着屋子里没有动静以为司闲已经走了,因为平常这个时间司闲都闹腾得不行,不是非要她起床吃早餐就是要拉着她去哪,伸了个懒腰走去洗漱,打算出去吃饭的时候,看到大厅的沙发上蜷缩着一个身影。
司闲抱着自己像只猫咪一样缩在沙发上,而被子全都滑落到地板了,舒心忧远远看着,便对着司闲问了一句:你怎么还没走。
舒心忧见司闲没有开腔,走了过去,抱起被子,站在他跟前又叫了一声:司闲,醒醒,我没开玩笑你别赖着了,赶紧起来刷牙洗脸整理你行李。
这才见司闲慢慢睁开了双眼,对上舒心忧的脸,想开口叫她,可是刚一开口就发现嗓子干哑。
大妈说着就从沙发上艰难的用手撑着沙发起了半个身子,一起身就重重咳了两声,厚重的鼻音,沙哑到听不出他原本声线的声音。
舒心忧听着他说话的样子不像装的,想来是昨晚着凉了,昨晚他穿着单薄的衣服就在雪地上写了无数遍对不起,加上睡了一晚沙发
抱着被子的手空了一只出来,摸上司闲的额头,所幸没有发烧,应该就是重感冒而已。
抽回手便把被子抖了抖盖他身上,责怪地问他:大半夜你不回房间睡觉你睡沙发,你想干嘛?
司闲用那厚重的鼻音咕哝道:那个房间没有你的味道我睡不着。
舒心忧隐隐约约听到了可不真切就问:什么?
没什么。大妈我这就走。说着就司闲挣扎着起身,站在地板上,摇摇晃晃了几下,舒心忧赶忙扶住了他。
虽然也知道司闲这招是以退为进,可也不禁心软,她昨晚一看手机发现她和他所在的两个百货直线距离就是2公里多,而他竟然只用了10分钟就跑来了,感动是有的,她也就不去想为什么他不是迷路了还怎么过去的。
你没事吧?要不要带你去医院?
司闲摇摇头整个人软弱无骨般的低垂着头挨着舒心忧的肩,摇摇头,没事,吃点药睡一会就好了。
舒心忧把他扶正,看着他的脸,想从上面找到答案,司闲为什么要接近她?司闲感受到她的目光朝她笑笑,无力地伸出手抓住她的手,我真的没事,给我20分钟,我就走。
。。。。。。。司闲的笑很真诚可脸色却有点病态的苍白,视线一偏目光落到手上那红肿着带着淤紫的手,那是昨晚他在雪地写那一长串对不起的后果吧,司闲那重复的三个字把楷书、正体、宋体、草本、行本都用了一个遍。
叹了口气,对于司闲感动总是来得轻而易举,虽然他猜不透他,可是目前为止他都没有伤害过她,也想着或许她高看了自己,毕竟自己也没有什么值得别人来图谋了的。算了,你去我房间睡觉吧,我去找你找药。
司闲吃过药后沉沉睡了过去,舒心忧用冻伤膏替他处理他手上的冻伤。
中午叫司闲起床吃饭时候,司闲都有气无力的,舒心忧也就作罢,给他热了牛奶嘱咐他喝了再睡,傍晚舒心忧先吃过饭后把睡了大半天的司闲拖了起来让他吃晚饭再睡,回到房间后舒心忧就感觉下体一阵的温热。
是久违的感觉,知道是她的列假来了,说到这个,快将近三个月没来了吧?要不是她之前买过验孕棒,她还真以为她有了,不过说到这个,好像记得一个月前那几个男人在讨论她有孩子的话题?多庆幸她没有怀上那些男人的骨血。
舒心忧只顾着庆幸列假来了却忘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她每次生理痛都痛得死去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