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不好的,天天训练呗,不过前段时间我们执行了一次任务,可刺激了。”许朗“诱。惑”地说道。
没理会许朗的话,我突然问道:“许哥,你知道小五吗?”
“小五?你怎么认识他的?你看到他啦?”许朗有些意外地问道。
“恩,今天下午,我们刚刚打了一架,差点儿我就被m9抹了脖子。”我笑着说道。
“什么!李利,你不是在开玩笑吧,你们怎么打起来了!”许朗吃惊地问道。我并没有隐瞒,将事情的经过都和许朗说了,只不过对白冰和贺天翔的身份都进行了隐瞒,只说是两个极有势力的人。听完了我的话,许朗在话筒那头沉默了半晌,随即道:“李利,你想我怎么做?”
“许哥,你知道的,以我的身手,自保是没有问题的,只是,我的家人和我的女朋友冷秋霜,我总不能二十四小时守在他们身边。”我说着。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李利,刚好有几个转业的弟兄,工作还没着落,过几天我会让他们去找你的。”许朗说道。
“太好了许哥,你放心,他们在我这儿干,我肯定不会亏待他们的。”听到许朗的话,我高兴地道。
“恩,我替他们谢谢你了,没什么事我先挂啦,给你爸妈带好。”,许朗说道。
“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许哥,什么时候转业了,要是不想去别的地方,就来找我。”我诚恳地说道。
“恩,知道了。”许朗十分干脆地说着,随即放下了电话。我的收起电话,刚一转身,却现了,冷秋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我的身后。
“秋霜……”我轻柔地叫了一声。
“还疼吗?秋霜柔软的手掌缓缓地在我腮边抚摸着,心疼地说道。
“早就不疼了,秋霜,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瞒着你的,只是怕你担心。”我看着冷秋霜的眼睛,认真地解释道。
“别说了,我知道,李利,有时我觉得自己真没用,什么也帮不上你,只能远远地看着你一个人打拼……”冷秋霜说着,声音有些黯然。
“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我将冷秋霜柔软而有些冰凉的小手握在自己温暖的手掌中,拉着她缓缓地沿着小路走出了村子。
夜空中繁星点点,早春的夜晚,空气中还有着丝丝的凉意,混杂着路旁刚抽芽的柳枝的气味儿,让人的精神为一之爽。两个人就那么默默地走着,感受这醉人的宁静的夜,这单纯的气氛,让人忘却了城市的纷繁与浮躁。村东头河边的坝上,如水的月光洒在不宽的、铺满了柔软的沙粒的坝顶的小路上,如同一条光亮的锻带,坝旁河边的杨树林,被晚风吹过,出沙沙的响声,仿佛大自然的交响曲,更显得夜是那么静谧。
“我小的时候,每天都到这儿来玩,那条河小的时候水可清了,每年夏天水的时候,我们一帮人就跳到河里去抓鱼。有巴掌大的鲫鱼,还有稻禾穗儿,运气好还能摸到红鳞的鲤鱼。就在河边的草稞里,你用手一堵,有时就感觉光滑地鱼在手心里乱蹦,然后就用力一抓,连鱼带一大把水草都拔起来,向岸上远远一抛,鱼就开始在地上乱蹦,然后就高兴地跳上岸抓住。用草绳穿起来,穿成一大串儿,拎着到处走。”我开始放缓了步子,轻轻揽着冷秋霜的腰,慢慢地边走边说着,脸上带着一丝回忆的笑容。
“那边的两座小土山岭,小的时候我经常爬,南边那座叫上高岭,北边的叫北高岭。因为山上长了好多的刺槐。不过我还是喜欢上高岭多一点,小的时候一帮人去山上挖野菜,经常挖着挖着就跑到山顶,然后几个人开始朝山下扔石头,看谁扔得远,我可以一直扔到山脚下地大井里呢。山脚下的玉米快熟了之后,我们经常偷青玉米,然后到河边捡些干柴烧吃,有时也就着烧河里的鱼和青蛙,不过我从来不敢吃。”我一边说着,唇边荡起一抹回忆般的微笑。
走下坝顶,我牵着冷秋霜来到一个用石头和水泥磊起的,斜斜地向下伸到河里的水坝上。
“这个东西。我们都管它叫坝牛子,干什么用的就不知道了,每到夏天,河里的水多的时候,这里能积很深的水,还特别清,水底都是柔软地沙子,我们经常来这里洗澡。有时顺便去对面的桃树林里偷几个青桃吃。洗完了澡就躺在这上面晒太阳。”我说着。指着脚下道:“看这儿,也不知道是谁刻上去的棋盘,我们经常在这儿下连儿,我可是有名的高手。”我蹲下身子,抚摸着水泥上的棋盘说道。
“还不是下不过我。”冷秋霜笑道。
“我让着你呢。”我起身笑着道。
“吹吧你,唔……”冷秋霜笑着刚说了一半儿,冷不防被我一把带入了怀里,柔软的唇瓣被我温柔地含在了唇间。不远处村庄里那点点昏黄的灯光,如同温暖的目光般,注视着这对沉浸在幸福中的男女。“秋霜?”我双臂环着冷秋霜的腰,看着那张清纯美丽的脸庞,深情地叫着。
“恩,你不是说要叫我师姐嘛,怎么又叫我名字啦。”冷秋霜仰着脸儿,看着我笑道。
“我喜欢。”我唇边荡起一个温暖的笑容,轻声道。
“秋霜,你是上辈子欠我的,这一生也别想跑掉,在我的心中,也永远不会再走进第二个女人,就如同这些回忆,永远不会再有第二次一样。”我说着,将冷秋霜紧紧抱在自己地怀中,在那泛着幽香的鬓间轻柔地道:“别胡思乱想了,你是我心中最最珍贵的东西,永远都是。”冷秋霜双手围绕着我,将脸儿贴在那结实的带着熟悉气息的胸膛上,声音迷离地道:“李利,我好怕,你对我太好,而我却太平凡,太普通,我不敢……”冷秋霜轻轻啜泣着,大颗大颗的泪水顺着腮边滚滚落下。轻轻拍着冷秋霜的背,我感到了冷秋霜的委屈,一阵心痛。
“别哭了,冷秋霜,你是我师姐呢,再这样哭下去,你在我心里地光辉形象就全没啦。”我试图开个玩笑,但是怀里的人儿却哭得更大声了,仿佛要将心里所有的委曲和苦闷都泄出来一般。静静地拥着怀里的可人儿,我的心里充满了一股酸涩的幸福,曾几何时,在那如烟尘一般的记忆中,这样的情景只在梦中出现,如今,怀里的这个人儿却如此真实,感受着冷秋霜的体温,和浸透自己衬衣的泪水,我心里那最柔软的部分仿佛被重重地触了一下,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轻轻地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