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院的许大茂同志从我那开的药方,最近十来天,他天天熬药,有没有打扰大家的正常起居啊?”
易中海摆手笑道:“怎么会,谁没个头疼发热的时候呢,我们院里很和睦,不会有人怪他的。”
“哦,那这样真是太好了,唉对了,许大茂同志说他以前找别人瞧过病,您知道这事吗?这每个大夫的方子都不一样,我想看看那个大夫以前的方子,可许大茂同志说方子他没留。”
易中海摇头笑道:“这个就不知道了。”
“那您知道除了轧钢厂医务室,院里和厂里还有谁会瞧病吗?我想认识一下以前给许大茂瞧病的人。”
易中海听说过林祯给许大茂出馊主意的事,也知道林祯懂点医术,给自己开巴豆大黄汤泻了心火。
但他也看出叶大夫是想结交林祯。
立即摇头道:“没有,厂里一万多人我不敢肯定哪个会,但我们院里绝对没有!许大茂经常去兄弟单位或乡下放电影,说不定不在这片区域。”
叶芪大夫很失望,想了想这么大海捞针的找法确实不现实。
自己的医术已经到了瓶颈,不遇高人再难提升,恐怕这辈子没有机会了。
“呃……既然这样我就不去你们院打听了,麻烦您了易师傅。”
“哈哈哈,没事没事,以后有什么事直接去院里找我就行,我要是不在家,你就去后院找刘海中,或者贾家老嫂子都行。”
“行,那您忙,我回去了。”叶大夫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易中海微微一笑,也转身回去。
他没提前院的阎埠贵,是因为阎埠贵的儿子儿媳和林祯一家走的太近。
现在他表面上正直的很,但在阵营决策上,已经慢慢往刘海中的身上倾斜。
林祯出差后,娄晓娥下班回到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吃完饭就哄着孩子早点睡觉。
前两天还好,第三天上,孩子就憋不住了,光想着跑出去玩。
吃完晚饭趁娄晓娥刷锅刷碗的时间,林栋林梁一溜烟跑了出去。
中院里,棒梗正在跳着玩。
林栋林梁也过去跟着跳。
刚跳了没两下,许大茂从后院出来。
他正准备去外面上厕所,一眼看到棒梗在和林栋林梁玩。
又看了看傻柱加班没回来,贾家和壹大爷家都在屋里没出来。
中院里只有三个孩子。
许大茂眼睛一转圈,瞬间有了使坏的心。
“棒梗,林国林家不在,你林叔也不在,不趁现在和林栋林梁比试一场吗?来,别跳了,开打,我给你当裁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