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吓唬谁呢。兄弟们,这小子有两下子,一起上,千万别着了他的道,一定不能给他机会。”单增举着钢管率先从围墙上跳下来。
接着其他五人就先后从围墙上跳下来,从四周向我围拢过来。
单增举起钢管狠狠地向我砸下来,与此同时其他几根钢管也雨点般向我砸来。
这几个人,就算拿着钢管我也一点不放在眼里。
一只手用消防电筒射了周围的人一圈,趁他们条件反射地用手遮住眼睛的时候,我一把抓住单增打下来的钢管,用来一甩,单增跟着我的力道转了一圈,那五个人的钢管齐齐地打在单增的身上。
一心想要把我打趴下的这群人个个都铆足了力气,这下全打在单增身上,可够单增吃上一壶。
只听到单增哎呦哎呦地叫了几声,他忙放开被我抓住的钢管抱着头蹲在地上。
大家看到这一幕大脑一时转不过弯来。
正在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的时候,我举着钢管向仁增的背部砸过去。
仁增忙举起钢管来迎接,可他的力道哪里能够承受得住,被我一下把他手里的钢管打掉在地上,整个人也飞出去了两米。
见我有这样的力道,其他四人想都没想飞也似夺路而逃。
我走到单增面前一脚踩在他的手上:“你母亲不是病重吗?我说来这里看看你母亲的病情,没想到你母亲被你藏起来了。尼玛,敢套路老子,不想活了是吧?”
我声音很大,每说出一个字我都看见单增在地上瑟缩一下。
“好汉,我以后不敢了,你饶了我们吧,以后我们都叫你大哥。”仁增爬起身来跪着向我走过来。
“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们吗?一个人在一个地方摔倒一次就已经足够了,还会在那里摔倒第二次吗?除非他有病。”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说。
“要不你放了我们,我告诉你苏舒在什么地方?可以吗好汉?你不是要找苏舒吗?”仁增好像从我的脸上看到了一线希望。
因为在他说苏舒的时候,我的嘴巴咧了一下。
“苏舒的事再说,先把我的手表给我,我听陈珊说是你把我的手表拿去的。拿出来,你胆子真大,尼玛把老子的表都弄走了!快拿出来!”我对仁增吼道。
“好汉,对不起,我……我……你的手表不在我这里,被黄国华拿去了,刚才过来的时候黄国华在这里,他把我拿着的你的那块手表给拿走了。”仁增身体发抖。
“黄国华是什么人?他为什么要把我的手表拿走?”我放开单增,一脚踢在仁增的肚皮上。
“好汉饶命,黄……黄……国华是成都人,他……他是我们这个组织负责这一片的领导,刚才……刚才我回来的时候他看见我手上的手表就让我给他。听说他回成都了,说今天晚上……今天晚上去雅江办事,或许他去了哈依乡也说不定,估计这时候在路上。”仁增捂着肚子喘着气哀求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