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木陷入了纠结和郁闷中。文学迷Ww*W.WenXUEMi.COM
他看了看火长老,又转过脸看了看石破天,心里打着算盘。
他很好奇,这个叫石破天的小子到底是什么来历,为什么火长老看上去像是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似得。要知道,一头狮子永远都不可能与一只土狗为敌的,狮子的敌人也只有狮子。火长老是什么来历,他非常清楚,既然石破天能够和火长老成为敌人,相比也不一般。
转念一想,这个年轻人现在才多大啊,但是就已经有碎天境界的修为了,如果这小子的年龄真的是他看上去的那样,简直可以算得上是一个妖孽,这样的年轻人,怎么可能会是普通人呢?即便是在一些隐世家族或者是隐世门派里,也是重点培养的对手,而且还得是大家族,大门派,绝对不是自己这样的小门小派可以叫板的。
看火长老的能力,也不是真的没有办法对付对方,为什么还非得将自己给带上呢?难道就是因为石破天背景强大,所以火长老想要拉一个垫背的?
一想到这些,红木就觉得这个火长老可真不是一个好东西。
如果火长老知道自己简单一个请求,会让红木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肯定会后悔不已,索性还不如不说呢。
“嘿嘿,那个什么,火长老啊,虽然我对九花莲也非常感兴趣,不过我的目的也仅仅只是为了九花莲而已。”红木看着火长老,笑眯眯说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火长老眉头一皱。
“我的意思就是,抢东西我可以干,但是杀人这样的事情我不干,你知道的,我是一个见不得血的人。”红木叹了口气说道。
“……”老实说,现在火长老都想将红木拉到跟前,给他放放血。说这样的话,未免也太不要脸了吧?难道红木就敢说,他在这个世界上活了这么多年,一个人都没有杀过?这和***一本正经的说自己是处有什么区别?当然了,这也得让火长老知道谁是***才可以。
红木直接无视了对方眼神中的愤怒,漫不经心道:“火长老,你也别这么看着我,虽然我很想要九花莲,可即便你帮着我,九花莲也未必是我的,再说了,要是真弄死了这小子,天知道会引来什么样的祸端,说不定到时候眨眼间我的门派就被人给灭了,所以啊,你得理解我。”
火长老终于明白了红木的想法,哭笑不得道:“这小子只是个散修。”
“呸!”红木这一次直接开始爆粗口了,“我说火长老,到底是你傻,还是我傻啊?我问你,这小子今年多大了?”
“二十来岁吧。”火长老实话实说道。
“二十来岁,现在是碎天境界,你和我说他是一个散修,你觉得我能相信吗?”红木冷笑着问道,看着火长老的眼神都生了变化,仿佛现在火长老在他的眼里就是一个傻子似得。
火长老一肚子气,还没有办法泄,真的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老实说,红木现在的想法,他还真不是没办法理解,如果现在他是红木的话,说不定也会有这样的想法,一个碎天境界的修炼者,才只有二十来岁,说是散修,恐怕说出去别人都会笑掉大牙,觉得这是本年度最幽默的笑话。
即便是他,先前知道石破天已经突破到碎天境界的时候,不也好半天才慢慢接受这样的现实吗?
而且如果不是因为这小子的修为度,可以用变态两个字来形容的话,或许现在火长老也不会一门心思的非得想着怎么将对方直接弄死。
石破天听了红木的话,顿时心里乐呵了。
老实说,先前火长老对红木提出这样要求的时候,他的心里说不紧张肯定是扯淡。
毕竟一个火长老,他还可以勉强应付,最起码能拖延一些时间,但是,如果再加上一个修为不亚于自己的红木加入战斗并且站在自己的对立面,恐怕即便他使出浑身解数,也没有办法从这两大高手的手中逃离了,毕竟他只是一个人,一个正常人,即便现在已经修炼到了碎天境界,面对两个同样是碎天境界的老妖怪,也只有逃跑挨打的份。
石破天不是一个喜欢托大的人,他对自己的能力有一个非常准确的认知。
“红木门主,你这么说很明智啊!等我们家掌门知道了,一定会向你表示感谢的。”石破天看着红木笑眯眯说道。
红木笑了笑,拱手作揖:“咱们这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嘛!”
火长老人都要被气的抖了。
“我说红木,你还真相信他的鬼话了?石破天,我说你到底还要不要脸了啊!你什么时候有门有派了的?咱们做人做事,最起码得要点脸,讲点良心吧?”
“你跟我说讲良心?我问你,你什么修为,你什么岁数了,你还欺负我一个年轻人,你良心呢?你要脸吗?”石破天反击道。
火长老冷哼了一声,已经朝着石破天一巴掌拍了过来。
石破天眉头一皱,赶紧顺势躲开。
而红木只是站在边上安安静静看着热闹,在他看来,不管是火长老还是神秘的石破天,都不是他能招惹的,自己只是站在边上安安静静看着热闹就好了,别的,到也不需要纠结什么。
石破天在躲开了火长老的猛攻之后,还没有来得及喘一口气,火长老就已经再次动了攻势。
看来,他是真的打算拼尽全力,在最短的时间内,用有效的方式将石破天给斩杀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一缕风刀破空而来。
火长老脸色微微一变,赶紧跳开。
“谁!给我滚出来!”火长老四周望了望,开口骂道。
“哼,云端派好足的底气,欺负一个小子,算什么能耐?有本事,和我这个老太婆过几招?”一道黑影略过,在石破天和火长老的中间停下,手中持有一根黑色拐杖,满头白,脸上也布满沟壑,皮肤干枯,却精气神十足。
在她的身后,一个熟悉的倩影,也朝着这边一步步走来。
是个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