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才胸膛处插着三支枝条。
他没有想到,了悟会变得这么奇怪。
了悟的眼神还是她的眼神,但是她的动作已经变得很是迟钝,而且和身边岑默还有老顽童的动作都保持一致,若是谢文才连这一点儿都看不出来,这个地方他干脆不用进来。
忽然,谢文才感觉一股风从身边飘过,不是自然风,而是人走路带的那种风。
“谁!”谢文才压低了嗓子喊道。
“我!”那人温和的声音回答道。
“你怎么来了?”谢文才很是诧异,怎么在这里也能碰到他。
“你不是也来了吗?”那人丝毫不感到哪里不对,谢文才问一句,他便接一句。
弄得谢文才倒是有些无话可说,来人的身份谢文才每次想到都会十分纠结,在大兴善寺时,他是了悟的大师兄,后来成了了悟的师父,当上了大兴善寺的方丈,谢文才还知道的便是他是卖信组织的头目,这也是他在谢文才被捕入狱后才知道的,耳后,他是牢狱中的木南。
谢文才真的不知该如何称呼他了。
既然他以木南自称,谢文才自然无话可说。
但是现在,周身冰冷的气势似要把这里包围,那是一种很残酷的情绪。
“你竟然没有事儿!”木南的语气中很明显有着怀疑。
“准备动作做得比较到位。”没错,虽然谢文才身上的确插了三只枝条,但是谢文才身上也是做了足够的防护才会出来的。
刚才谢文才并不敢大声说话,就是怕这说话的声音被已经魔怔了的了悟和岑默还有那个老头听到。
谢文才现在估摸着也不会出什么问题,因为事情真的很复杂。
于是谢文才现在只能找木南求助。
不知这到底怎么一回事儿?
“你可知这是怎么一回事?”谢文才的确想不通,而且有甚多时候,甚多事情通过想来解决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的。
木南只是一个劲的笑,并不说话,谢文才意识到一个问题。
“这局又是你设的?”谢文才有些气愤,他虽然不怎么肯定的,但是他却有一些门道的。
知道这件事情可能会与木南有着脱不了的干系。
不然他不会出现在这里,或者,就算出现在这里也不会笑的这么让他心里不安稳。
“这到底怎么一回事?”谢文才说话的语气中隐隐有些怒气。
木南虽然不说,但是谢文才已经得到答案了,答案是肯定的,这件事和木南脱不了干系。
“她没有事,只不过是身体不能受自己控制几天罢了、”木南受了笑意,看着谢文才面无表情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