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慢慢来的,你非要一直招惹我。
路登喘着粗气道,一边粗鲁地扒下司礼的裤子,他看向司礼腿心,脸色突然变得很奇怪。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头,道:
你好像来那个了。
他们到底是没做成。
最后还是路登跑出去给她买的姨妈巾。
司礼手里攥着路登买回来的姨妈巾,坐在马桶上不想出去。
真是要命。
路登还在外面收拾,来回走动的脚步声,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司礼的心上。
感觉到脚步声越来越近,像是朝着洗手间来了,司礼整个人僵住。
洗手间的门是磨砂玻璃的,她看见在门外站定的高大身影,顿了两秒,才抬手在门上轻敲两下,问道:
你还好
我没事!
这就出去了。
不等路登说完,司礼忙不迭的回答,生怕答的晚了,下一秒路登会推门进来。
而她还没做好面对路登的准备。
听着里面明显慌张的声音,路登无声的笑了,只好把到嘴边的吗字收回去:
那我先睡了,你一会儿忙完过来睡。
哦,好。
闻言,司礼大大的松口气。
能苟一会是一会。
她在马桶上苟到腿麻,才颤巍巍的起身。
客厅的灯已经关了,暖黄的卧室灯从半开的房门泄出来。
司礼慢吞吞的挪过去,在房间门口站住。
路登似乎真睡了,身体微测,一动不动,连她在站在门口好大一会儿都没发现。
见此状,司礼心里突然另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