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点心疼,沈龄紫俯身在他的肩胛上轻轻地啄吻了一口。
梁焯的胸腔微微起伏,声线低沉:“再来一次吗?”
不是开玩笑的。
是真的好像怎么都要不够似的。
沈龄紫一听,又故意在他的肩胛的咬痕上用力按了一下,埋怨:“你都不累吗?”
“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子,哪里会累?”梁焯大言不惭说着亲了亲沈龄紫的唇。
他的身体年轻,灵魂炙热,哄着她:“刚开荤不久,体谅一些。”
沈龄紫笑:“我才不体谅呢!”
“这么坏?”梁焯笑着伸手捏了捏沈龄紫的后颈,用力将她抱进怀里。
“你才坏呢?都多少次了?”她都不好意思说。
梁焯笑笑,伸手摸了摸沈龄紫的背脊。
沈龄紫伸手圈着他的腰,把脸贴在他温热梆硬的胸膛上。
她能清楚地听到他的心跳声,扑通扑通的。
伴着这一声声的心跳,沈龄紫还真的不知不觉睡着了,特别安心。
梁焯轻轻地拍着沈龄紫的背,低头看看怀里的人,见她的呼吸平稳下来,又忍不住低头啄吻她光洁的额。
在床上这小小一隅,昏暗又幽僻,梁焯抱着沈龄紫,彼此年轻的身体紧贴在一起。
既然得到了,他再也舍不得放开。
沈龄紫一觉睡醒,已经是一个小时后。
这一觉沈龄紫睡得也不太稳妥,梦境里全是那些缱绻的画面。
先是在浴室里,雾气迷蒙的浴室玻璃上,留下她的指印,就像是被阉割版《泰坦尼克号》里rose留在玻璃上的五指印,惹人遐想。
再来是在沙发上,她背对着他,双手紧紧抓着沙发背,不敢出声。是梁焯告诉她的,家里隔音效果不好。其实根本不用他说,她也知道家里隔音效果很差。有时候隔壁的小孩声音太大她都能清楚听到。
最后是在她的粉色小床上。小床似乎不堪重负,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又仿佛是在控诉。
梁焯低声在她耳边询问,下次要不要去他那里。他说他家里的床怎么动都不会有声音,什么姿势都可以尝试。
沈龄紫恼羞地问他是不是跟别人试过。怎料被他用力咬了一口后劲,一句话否认。
天已经彻底黑了,沈龄紫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奶声奶气地问梁焯:“几点钟啦?”
“七点多了。”
梁焯说着俯身去抱沈龄紫,舍不得她下地走路。
“不是说累坏了吗?抱你去吃个饭,等会儿再回来继续睡觉。”他丝毫不费力气地抱着她到了餐厅的椅子上放下。
哪里有那么娇气的,可真的被这么宠溺对待,人仿佛也在一点点变得娇惯起来。
渐渐的,也会越来越恃宠而骄。
闻到食物的香味,一瞬间勾起沈龄紫的味蕾。
照样还是先喝一口汤,再大快朵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