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对难喝的定义是不是截然相反?
乔绵绵站在那里踮脚磨地板,斟酌着该怎么顺利地进行一次重大谈话,那边霍祁傲将碗放下,瞥了一眼她脚的位置,“你准备在我的书房钻个地下室?”
“”
乔绵绵差点被呛死,连忙撤回脚,站成军姿,她抬眸看向霍祁傲那张目空一切的脸,微微一笑,“霍先生,关于”
“一脸的伤还笑,想把阴影留给谁?”霍祁傲冷漠地道。
“”
乔绵绵好想吐血,默默地收敛笑容。
霍祁傲拿起一旁的书翻开,“要说什么就说。”
“关于我cízhí的事情,您考虑得怎么样了?”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要么坐牢,要么赔钱,不接受分期。”霍祁傲翻着书,一页一页往后,嗓音没有温度。
那就是没得谈了?
乔绵绵绞住衣角,深吸一口气,“霍先生,您看您根本就不是个心狠的人,何苦把我往绝路上逼呢?”
把她弄得一身落魄、走投无路对他有什么好处。
“我觉得有意思就够了。”霍祁傲轻描淡写,顿了顿,又道,“而且,你还没有真正见识到我的狠。”
所以,聪明的赶紧跪求回来。
“”
这报复心也太可怕了。
乔绵绵道,“霍先生,我知道,我上次在心理诊所说的话很混帐,可当时我也是因为mèimèi急了。其实我很乐意伺候霍先生您,但我mèimèi只有我一个亲人,我不能不管她。”
霍祁傲不理她,继续看书,没将她的话放在眼里。
“不如这样吧,霍先生,我先回去陪一段时间mèimèi,将她那一点点心理问题矫正过来,我再回来工作怎么样?”乔绵绵试探地问道。
“不怎么样。”
“我保证到时我会比以前勤快上十倍。”乔绵绵道,努力给自己争取一条活路。
“你以为我在意你会不会回来?”霍祁傲不屑地睨向她,“霍家的下人多不胜数,不缺你这一个。”
不缺还不让她顺利辞个职,往死里虐她。
乔绵绵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霍先生”
“如果你要说的就是这些,离开这里,别浪费我的时间。”
霍祁傲看书看了许久,修长的手指按回封面,目光微沉。拿错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