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特殊的婚礼,送亲的人已经全部退出,闹新房的人渐渐离去,屋内只剩下蒋云松和紫英俩人。
看着布置一新的新房,蒋云松坐在新床上却高兴不起来。
看着心事重重的云松,紫英过来依偎在虎根身边,关切地问道:看哥哥,忧心重重,好像有什么心事似的。如今,我们已是夫妻。‘盘夫索夫’里严兰珍对正荣有一句话,道,“官人若有千斤担,为妻分挑五百斤。”哥哥有何难处,不妨道来听听,也好让为妻与哥哥分担忧愁。
蒋云松拉着紫英的手,感叹地说:你我在此相遇,实为天意。我是你的哪怕在天涯海角,仍是你的。可你是否想过,不是你的,得之是否安心?常言道,“无功不受禄”。刘家乐善好施固然不假,乃是他家积德,而今,你我都是有手有脚之人,你是否觉得刘家对我们如此之厚恩,就是心安理得?
紫英看着蒋云松摇摇头。
蒋云松又说:有道是“滴水之恩,泉涌相报”。刘家对我们何止是滴水之恩。
紫英说:那我们年纪轻轻,好好赚钱,还给他们就是了。
蒋云松严肃地说:你有所不知,人生,无债好还,情债难还啊。刘家前世没有欠我们的,今世也没有少我们的。现在,我们欠他们的太多。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还。
紫英问道:那你的意思是?
蒋云松说:我不为此犯愁。目前,毫无良策,只得好好做事,哪怕是做牛做马一辈子,也是理所当然。
紫英嗯的一声,说:那我也勤快一点,好好伺候夫人。分内分外的事都做。
蒋云松看了紫英一眼,笑着说:你啊,我看你在夫人身边为时也不会太久了。
紫英不解地问道:那为何?
蒋云松笑着说:你已是为人之妻,难道不会成为为人之母?到时候,你挺着一个大肚子,要人来伺候你,你还会去伺候别人?
一句话把紫英说得怪不好意思的。双手扣着云松的脖子,娇滴滴的地道:那我总不能整天在家吃闲饭呀。
蒋云松笑着说:以后你的事也很多,一份家务,相夫教子,如果有几个小孩,还不忙的你够呛?好了,不早了,明天还要做事,还是早点休息吧。
紫英含笑点点头。
蒋云松伸出双手一把把紫英抱进了粉红的纱帐,他为紫英解开了衣扣,随后自己解衣宽带,全不顾粉黛消退,头钗脱落,衣衫掉地,在紫英玉体上亲吻起来。开始,紫英还感到有些羞涩,随着全身被抚摸,加上梳妆台上镜子里影印出两个拥抱在一起的身躯,慢慢闭上眼睛,感到全身心在荡漾。
一场激烈的运动,突然,不知从哪儿传来一声,“叮铃铃”的铃声。蒋云松一阵紧张,停止了冲刺,铃声随即消失。蒋云松又发起攻击,铃声又响了。
紫英也无奈地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好紧张呀。
蒋云松笑着说:这肯定是在“闹新房”时,哪个“捣蛋鬼”在我们新床上那个角落里安装了一个摇铃。那也好,给我们来个伴奏,也有情趣。
动作越大,摇铃响的也厉害。
激情过后。紫英依然依偎在蒋云松的怀抱里,无意间摸到了他左胳膊上的疤痕,心里一阵紧张,问道:你这里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