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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艳萍想裤子尿湿了回戏班去会被笑话,不如戏一会儿水,把裤子晾晾再走。她叫陈大唱捂住眼睛慢慢把衣裳脱光。陈大唱从手指里看去,只见杨艳萍像一棵新生的嫩葱,又纤巧又白-嫩。
在淡淡的月色里,她胸口隆起的两团像剥开的煮鸡蛋,正好握在手掌心里。陈大唱想杨艳萍的身子用不了多久就会变成美女胚子。
杨艳萍拿起裤子一嗅有股浓重的尿味儿,她羞得无地自容。陈大唱说洗洗吧,挂到柳梢上吹吹就干了。
“你……你怎么睁开眼了?”杨艳萍双手抱胸蹲在地上。
“没什么好看的,你的两团比鸡蛋还小。”陈大唱笑着说。
“你……你真的看了!”杨艳萍气恼地扑过来打陈大唱,陈大唱往她小腹下一瞄,看到一痕淡淡的墨晕儿。杨艳萍赶紧用手捂住小腹,小腹保护住了,上面又空出来,她又羞又恼,重新蹲了下去。
“反正已经看过了,多看几眼也没事。你快把裤子洗了吧。我给你看着四周的人。”陈大唱想杨艳萍真有意思,明明晓得下水洗澡会光着身子,却装出万分委屈的模样。
杨艳萍不声不响地蹲在水边洗裤子。裤子没什么脏东西,放在水里漂了漂尿味没了。她想只要把裤子拧干,等会穿回戏班去。可是她力气小,拧了几次,裤子还很湿。杨艳萍只好请陈大唱帮忙。
陈大唱力气大,把裤子卷作一团,用力拧了两次,裤子再也挤不出水滴了。杨艳萍把裤子抖开,准备往树梢上挂。陈大唱说柳树上有虫子的,你光着身子过去很危险。杨艳萍最怕虫子,可怜巴巴地看着陈大唱。
“我抱你过去吧,你把裤子挂得高一些,很快就能干。”陈大唱说。
“才不,人家光着身子。”杨艳萍想幸好是晚上,要是大白天不羞死才怪。
“你除了一身排骨,有什么呢,还不好意思。”陈大唱故意臭她。
“大唱哥,我现在是瘦些,过两年也会像别的女人那样要胸有胸,要股蛋有股蛋,不许你这样说我。”杨艳萍气恼地白了他一眼。
陈大唱把杨艳萍抱起来,杨艳萍的身体滑得像丝绸,肌肤比叶姨的还光洁。杨艳萍紧张得不敢说话,觉得全身都热起来。陈大唱把杨艳萍抱到柳树下,杨艳萍挂上裤子,轻轻从陈大唱身上下来,赤着脚在雪白的石子上轻跳,一头秀发随风飘扬,就像月夜中的女精灵。
“艳萍,你迷死人了!”陈大唱说。
“大唱哥,我们一起下水吧。”杨艳萍早已忘记了棺木的带给她的恐惧,溪湾里优美的夜色轻轻撩拨着她少女的心弦,她觉得跟陈大唱在一起是件美妙的事。
“你不怕大鳗鱼往你里面钻吗?”陈大唱笑着问。
“不怕,不怕,你抓不到我的。”杨艳萍嫣然一笑,身子轻轻跃起像条白鳗儿溜入水中。
陈大唱慢慢脱了衣裳,清凉的晚风吹着他铁板似的肌肉,让他觉得自己浑身满是力量。杨艳萍在水里只露出一张脸,她凝神盯着陈大唱,陈大唱高大健康的身材格外诱人,她觉得自己胸口一胀,憋得慌。
“快把眼睛闭上,我要脱裤子了。”陈大唱说。
“不闭,不闭,刚才你看了我,我也要看你。”杨艳萍在水里撒娇,撩起一丝丝溪水朝陈大唱泼来。
“快闭上,你会后悔的。”陈大唱说。
“不闭,不闭,你快下来。”杨艳萍对陈大唱的身体也充满好奇。跟高金锁学戏的时候,高金锁不止一次拿住杨艳萍的小手摸他身上的东西,杨艳萍总觉着恶心。可陈大唱裤子里的东西她一点都不害怕,隐隐有些期待,这就是老娘客们说的喜欢一个男人,他身上的什么东西都喜欢了。
杨艳萍觉得自己的脸发烫了,冰凉的溪水也暖和起来。真是奇怪了,就这么想一下,变化好大。杨艳萍看到陈大唱的裤子猛地溜到地上,有个东西突然竖了起来,她本能地闭上眼睛。等她想睁眼再看时,陈大唱已经钻进水里。
溪湾里的水清澈得像玻璃一样,陈大唱潜在水下,可以清晰地看到挂在半空里的月亮,还可以看到不远处杨艳萍雪白的身子,她的两条腿好长正轻轻划动着。
陈大唱悄无声息地潜游过去,猛地把杨艳萍从水里抱出来。杨艳萍光溜溜的身子在陈大唱光溜溜的怀里挣扎,一股奇妙的感觉在两人身上蔓延开来。
“你真漂亮,简直像个小小的尤-物。”陈大唱在杨艳萍鸡蛋大的胸上亲了一口。
“大唱哥,我真的很漂亮吗?”杨艳萍原本以为自己很害怕跟陈大唱肌肤相亲的,陈大唱把她抱起来后反而放松了。
“嗯,真的漂亮,等你长大了会迷死不少男人。”陈大唱从杨艳萍身上看到了她与叶丑丑不同的一面。叶丑丑的美是雅致的,带有一点点野性。杨艳萍的美媚骨销魂,让人禁不住心魂荡漾。
“大唱哥,你会等我长大吗?”杨艳萍俏皮地点点他的鼻子,她想亲一下,可是不敢。
“不等,我才不愿意被你迷死。”陈大唱笑着说。
“大唱哥,你……你欺负人……”杨艳萍在陈大唱怀里发嗲,溜光的身子扭来扭去,惹得陈大唱一阵火起,火热的东西情不自禁顶了杨艳萍的小股蛋。(野戏:躁动的村庄ranen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