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蝴蝶!!!
前场锣鼓打得热闹,后场却僵持不下。叶美美一气之下,说散了散了。高金锁脸色一青,他说散伙是以退为进,想+掌戏班的权。
真散了,他的生活也没着落,虽然说能在别的戏班找着活,可要像在叶美美的戏班这样养尊处优,美色尽享,那是决计不可能的,每个戏班都有自己的台柱子,他贸然进去不会被看重的。
苏翠翠见两个人都动怒了,说先把戏演了,等过到下个场地再给菊香加点钱。方二娘拉了高金锁去穿戴行头,苏翠翠把叶美美劝到戏台外,危机暂时平复下来。
散场照旧是陈大唱唱歌。虽然《一无所有》《冬天里的一把火》《我是一匹北方的狼》这些歌曲他唱过好多次了,来听他唱歌的人却不减反增,散场还没开始,整个戏场就挤得满满当当的,连柱子和门窗上都挂满了人。这场面跟现在的明星演唱会有得一比。很多后生姑娘是从十几里远的地方赶过来的,专门听陈大唱唱歌。
荷铃也在台下,她挥着手,一声声尖叫,好像高金锁从后面干她那样。陈大唱想怪不得荷铃那么浪,原来是她老公那方面不行。可是男人怎么会不行呢?自己一碰着漂亮的女人,下面就会突突地跳起来,难道荷铃老公看到漂亮的女人就像看到一堆牛粪?
陈大唱唱了歌,又翻了几个跟斗,把场面搞得火热火热的。姑娘和后生哄闹着叫他跳舞。陈大唱说一个人怎么跳,叫一个漂亮的姑娘上来才行。姑娘们都羞红了脸,不敢往台前挤。荷铃说我去我去。陈大唱才不愿意跟高金锁用过的女人同台,他跳了一段霹雳舞,又搏得一阵喝彩。
就在陈大唱玩得忘乎所以的时候,七里的大族赵阿公拄着拐杖上来,说行了行了,别耍猴戏了,快点演正场。年纪大的人轰的一阵响应,说以后演散场不要搞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免得把后生姑娘们教坏。
“对,以后不许演这个散场!”赵阿公用拐杖重重敲着戏台板。
赵阿公是村长的老丈人,在村子里的威望比村长还高,他发话了,后生姑娘们都不敢闹。只有一些外村来的年轻人嚷嚷着,说不演散场了,还看个屁。人群顿时散去一半。
陈大唱被灰溜溜赶下台,少不了受高金锁和菊香的嘲笑,叶丑丑又不理他,让他觉得自己是戏班多余的人,真想一走了之。
“大唱,那些老不死不喜欢听你唱歌,我喜欢,走,我们去野地里,你唱歌给我听。”荷铃摸到后台笑眯眯地看着陈大唱,一张粉脸红扑扑的,很诱人。
“不去了,我求你的事一点都不上心。”陈大唱想起村长对叶美美的羞辱气愤难平。
“他答应了的,这事没办成,肯定怨你们戏班长。”荷铃笑得很色。
陈大唱知道她话里的意思,说你们七里的男人女人都是狗养的,只知道干那个事。荷铃点了一下陈大唱的鼻子,说你也不是这样,从后面搞我的时候比狗公还凶。陈大唱说凶才好,你那个水道道全白了。
荷铃扭了一下腰,说我又想了呢。你没搞完跑掉,害得我难受一夜。陈大唱说你不怕人看到。荷铃说怕是怕,只是贪得厉害,你那东西一抽,里面空得慌。陈大唱笑了,说你把陈二东家的事办好,我保管天天晚上把你填满。
“行,我现在就去找村长。今晚上,我照旧在那棵树下等你。”荷铃丰满的身子贴住陈大唱火热地亲了他一口。
陈大唱真想呸她一口,自己有求于她,只得忍着。荷铃却得寸进尺,恬不知耻地把手探进陈大唱的裤裆里轻轻揉揉地捏着,挠着。陈大唱的大家伙忽地跳起来,烫得荷铃一声轻哟。
荷铃看到化妆里有一只用布帘挡住的戏箱,央求陈大唱到里面去弄上一阵。陈大唱摇摇头,说化妆间随时有人来。
“大唱,我从昨夜一直熬到现在,你摸摸,滑得厉害,快进来吧。”荷铃捉住陈大唱的手往自己小腹小塞。
陈大唱用力抠了几下,荷铃顿时软倒在他的臂弯里,也不喊疼。陈大唱干脆把整个手指都伸进去,发现荷铃的活儿有些特别,里面又热又紧,还会一阵一阵的吸。陈大唱一激动手指疯狂一搅。荷铃说要死要死,一股粘液流出落在陈大唱手掌里,央求陈大唱快抱她去野地里。
陈大唱抽回手,笑着说和你睡一夜,可以做一个豆腐哩。荷铃咯咯一笑,说快跟我去磨豆腐,保管你越磨越爽。陈大唱说你把事办成来叫我。
荷铃白了他一眼,说事情迟早会办成的,你先帮我解解痒。陈大唱递给她一个木杵子让她自己捣。荷铃用木杵子敲陈大唱的脑袋,说我不喜欢木头,我要肉做的那个。陈大唱说戏场上多的是,你去要。荷铃说别人的我不要,就要你的。
陈大唱把荷铃按倒在戏箱上,拿起木杵子往她股蛋间戳。荷铃扭着腰,说你要是个男人就用自己的东西。陈大唱知道疯不过荷铃,在她股蛋上拍了两下,准备放开她。荷铃却把裤子拉下去,露出滚圆滚圆的屁-股。(野戏:躁动的村庄ranen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