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咱们酱油厂销售都是有文化的人,也都有底线,所以也没把老四媳妇儿给露出去。
可是现在咱们村里的这些小年轻的嘴门不严,容易被人忽悠,搞不成就有人知道这秘方在李之玉手里,难保越过咱们,直接去找李之玉。
要真要到时候,咱们可连跟李之玉谈的条件都没有了,而且我觉得二十五万合理,这世道,谁有秘方,谁是老大。”
对于这点儿,办公室主任看得最清楚不过了,要是没有李之玉的方子,他们村里的人,能过上这么好的日子?
就不说别的,就说他们酱油厂,要是没有李之玉的秘方,能干到现在这么大,想想也不可能呀。
再说了,他们祖祖辈辈都没有出过做酱油的人才,要是没有人家李之玉,他们哪儿能发现这么一条道儿啊。
这就是会下金蛋的母鸡啊,可以源源不断的进账,所以给人这些钱还真不多,要像李之玉说的,她只要分红的话,每个月百分之二十的分红,到年底好好赖赖,也有两万来块钱呢。
现在不过是出钱,提前把方子买断而已,要他说,还是李之玉心慈手软了,要是一直吃分红,这一辈子可不止二十五万。
韩家族老拄着拐杖站起来,指着他没好气的说,“你懂个啥,这秘方是咱们老韩家的,她是咱老韩家的媳妇,为老韩家付出,不应该的吗?”
办公室主任现在每天跟在韩豫川身后,见得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被一个老头子这么指着骂,脸色难看的要死。
他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族老,“这话您跟咱们说说就得了,可别说出去,让别人笑掉了大牙。”
还韩家的媳妇儿就得为韩家付出,好大的脸,他还是头一次听人把吃媳妇儿嫁妆,说的这么理所当然的。
“混账!你怎么敢跟我这么说话!我说的难道不对么!你们的根都在上洼村,为村里做点儿贡献不是理所应当么!”
“呵,莫不是你们忘了,没有人家李之玉,你们还在土里刨食呢吧!人家帮扶自己的一大家子正常,可没听说过连八竿子打不着的人都要帮扶的。”
韩豫川也不高兴,皱了眉头对老爷子说,“有些话您能说,有些话您不能说,您自己心里有数才好。
就说这秘方,李之玉现在就是看着老四的面子,才把这秘方低价卖给咱们,而且在她的眼里这就是已经很低的价格了,咱们再跟她讨价还价,你想想她能干吗?”
“再说了,她要真把咱们韩家放在眼里,就不会让老四跟家里连亲都断了,再说了,你不想想人家姓李不姓韩,这一点才是最重要的。”
“丑话说在前头,咱们要不同意这个价格,把她惹急了,人家拿着秘方,转头找任何一个厂子去合作,对方都乐意至极。
别说给百分之二十了,给百分之三十也不是没可能,她要是不想收人钱。
自己直接开个酱油厂不也成吗?你们忘了,咱们酱油厂的前身,就是李之玉自己的小作坊,她自己一个人都能把摊儿支起来!最开始的订单也都是她跑出来的,你说的那些根本就不现实。”
他不能明目张胆的为李之玉说话,但是他得让这些人知道,人家不是没他们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