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估计用的东西不是很好。
脸上的粉有些粗糙。
“我要吃的时候会吃,没别的事就回去吧。”
香芹见他确实没有别的心思,只好委屈的应了。
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她走后苏南丞道:“这两个人太闲了,安排些差事。”
冬梅为难:“如今府里哪里不羡慕我们,除了公子的针线,也没别的事。就是针线,您……不喜欢她们做的啊。”
“嗯?我何时不喜欢了?”苏南丞不解。
“前些时候,那一身里衣您不是嫌弃接口做的皱巴巴的,说不肯穿么?那就是她们俩一起做的呀。”冬梅道。
“……她们俩是宫里出来的,针线竟如此不好?”苏南丞诧异,他还以为是谁做的呢。
“罢了,回头你提醒一下,叫她们安分些。要是实在不想做丫头了,就送出去嫁人。”得罪贵妃就得罪贵妃,这两姑娘或许没事,可苏南丞不想接受。
被迫安排过来的,接受了他也不睡。
与其叫她们守活寡,不如送出去。
冬梅哎了一声应了,其实冬梅自己也不懂为什么公子那么看不上那两个。其实长得也不错啊。
不过她懂事,也不多问。
家里这点事,终究都是小事。
费鸠回京后,也没机会进宫见驾。
他去兵部交了差事,得了几句勉励,就先回府了。
苏南丞过来看望的时候,费鸠笑道:“等着你呢。”
“我也等着将军回京呢。将军一路辛苦了。”
费鸠没说话,只是觉得有些微妙的暖意。
这几年,不管去哪里,走多久,都没人说这些话。
如今,他只觉得京城好像也没那么冷冰冰了。
“可惜,回来早了,什么都没办成。”费鸠摇摇头,他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半途而废。
“好好的回来就好。”苏南丞道。
费鸠点头:“罗兴的事,我知道了。他是湖涂,他以为自己死了,就能不连累部众,不连累家人?真是太傻了。”
苏南丞点头,自然对这话也是赞同的。
“陛下只要发泄,兵败至此,也总需要一个靶子。”苏南丞叹气:“为这些时候一直想这件事,罗将军这一败倒是叫后来人引以为戒。陛下也该有些改变,不会再轻易催促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