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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五 询问（第1页）

“小四，现在你在我身边怎么反而拘束了生疏了呢？”高渐离放好折子之后才看着小四，以前这妮子在自己身边的时候很是活泼的，自己也就是喜欢她这样活泼的性子才一直将她留在自己的身边做自己的贴身侍女的，可是为什么自己突然觉得她有些陌生了呢？这样子中规中矩的的她是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的呢？高渐离有些疑惑明明在琴儿的身边的时候小四总是很快活的，怎么现在她反而在自己身边拘束起来了呢？不对，好像很久以前小四就是这样子了，只不过那时后自己也在挣扎徘徊所以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到时他在琴儿身边的时候还有些活泼的样子，自己还真的是失败，留不住那个人儿，就连自己身边的人什么时候生了变化自己都不知道，高渐离不由得苦笑起来。

“爷，是小四做错了，还请爷责罚。”小四见到高渐离这样子的表情第一感觉就是自己哪里做错了，也不管是不是自己真的做错了什么习惯性的就跪了下去，小五见到自己的姐姐跪下自己就跟着跪下了，虽然他也不明白姐姐为什么会认错但是有时候身为一个下人，能做的也只有这些罢了。

“起来吧，你们没有做错什么，错的是我自己啊，什么时候我连自己身边的人都保护不了了。”高渐离看着小四的样子，心中很是无奈，他们的身份虽然是下人，但是自己从来没有看不起她们过啊。

“爷，您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主子，从来不曾亏待过我们这些下人什么，爷很多事情也是身不由己，怎么会是爷的错，有错也是我们的错，是我们没有做好。”小四看着现在的高渐离心中也很是感慨，虽然现在的叶依旧是意气风的，但是小四依旧觉得高渐离并不开心快乐。现在的他心中装着太多的心事，这些事情是不能随便与人说的，所以爷的心里才会苦闷吧。

“好了，你们这两个傻丫头傻小子。还跪着干嘛，起来坐吧。难道你们在听琴姑娘那里都可以那么随意在我这里就不行么，说起来我才是你们的主子，难道连我的话都不听了么？”高渐离收起刚才苦涩的表情，半是玩笑半是真的说道。

“是。多谢王爷。”小四同小五知道高渐离是认真的只能站起来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但也只是挨着椅子的边缘坐着。高渐离见到两人这样子也不再说什么，若是让他们两人大大咧咧的坐在自己的面前只怕是不可能的吧。

“小四，你可知道我叫你过来是为了什么事情？”高渐离也不再勉强两人，知道蓝素素身边离不开人所以要快点把自己要问的事情问完，然后让小四回去。

“爷或许是想要问姑娘今天出门的事情。”小四虽然心思单纯不太明白后宅里的那些弯弯绕，但是她却也是很聪慧的，不然也不会被高渐离留在身边做贴身侍女，更不被高渐离派去照顾蓝素素，时常在两人身边伺候。小四自然是明白高渐离心中蓝素素的位置很重，这一点从高渐离上次亲自过来询问蓝素素的情况小四就知道，这一次多半也是因为这件事情，小四心中是这样子想的。

“你说的没错，我就是要问这件事情。今天听琴说房子已经找好了，那所房子具体情况怎么样，这么快就已经拾掇好了吗？”高渐离突然听说蓝素素已经决定在三天之后就要搬走的事情熟了心中不舍的之外就是担心蓝素素住的地方不好，自己的身份也不好太多的过问蓝素素的事情，只能通过小四去了解一下了，这倒不是高渐离想要监视蓝素素什么。纯粹是因为他心中关心蓝素素想要多了解一些罢了。

“回爷的话，姑娘的朋友为姑娘找的哪所房子就在朱雀大街的红灯胡同，里云做裳的店面和聆海听涛的驻地都非常的近，坐马车的话差不多都是一柱香的时间就可以到了。”小四想了想自己估计的时间差不多就是这些了。

“这么说来倒还是算方便。那么那院子如何，姑娘用的家具什么的都置办齐了吗？”高渐离满意的点点头，看来那位识画也不愧是聆海听涛的大掌事做事情有条不紊，迅干练，这一点倒是和琴儿很像，高渐离不由得再一次佩服起聆海听涛的家主。一个女子能把事情做到今天这个地步，身边的人也培养的很好很可靠，这样的人实在是难得，有机会的话真的是想要见一见那个人啊，不知道为什么高渐离总是觉得司机似乎和那位聆海听涛的家主很亲近，想到这些他自己都不由得好笑，两个人从来都没有见过，又怎么会觉得亲切呢？

“哪所院子并不大，但是还算小巧精致，是一所两进的院子，小院子在这条胡同中间的位置，不太靠前也不太靠后，在朱雀大街这边太靠前会很吵闹，靠后又会让人觉得偏僻，中间的位置刚刚好，大门上刷着朱红色的油漆，或许是因为刷油漆的时间有些早了，现在油漆已经有些褪色了，进门之后就院子，院子有两道小小的回廊，右边的回廊直接通到后院，左边的回廊就只到前院，前面的院子中间是会客厅，左边是书房，右边是花厅，后院的房子有三间正屋两边还各有两间二房，院子不大住一家人却是很合适的。”小四仔细的回想了那个小院子的格局之后才说道。“姑娘很喜欢那个小院子，想着要尽快住进去，所以家具什么的没有完全的更换，姑娘只是让那位识画小姐更换了床和梳妆台，还让那位小姐准备文房四宝。”

“你说琴儿她并没有唤起他的东西只是换了床就要搬进去么？怪不得我觉得他们的办事效率这样的高呢。”高渐离心中却是有些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到底是那个人而想要快点离开自己呢还是真的是为自己考虑不希望自己为难呢？

“恩，姑娘说了院子再大住的也只是一间屋子，吃饭也只不过是用一张桌子，她还说自己很喜欢那个小院子，虽然小点但是却很温馨，而且后院还有一颗姑娘很喜欢的梧桐树，姑娘真的是一个特别的人，别的小姐都是喜欢什么花啊草啊的，姑娘到是欢梧桐树。”小四看着高渐离有些不太对的脸色，只能快的解释着蓝素素是因为真的很喜欢那个院子，才没有更换院子里的东西，因为喜欢那些东西所以才想着快点搬进去住。

“听琴她喜欢的事梧桐树吗？”高渐离有些惊讶，因为在他同蓝素素相处的这段时间来看蓝素素是一个很随意的人，似乎没有什么特别喜爱的东西也没有什么讨厌的东西，知道他喜欢这个高渐离的心里还是有一丝喜悦的。

“恩，姑娘还喜欢很多东西啊，姑娘喜欢吃清蒸鲈鱼，红烧狮子头，麻婆豆腐，还有一种叫做牛肉干巴的牛肉做的菜，姑娘还很喜欢也在郓城的时候七王爷送给爷那种葡萄酒，不过那种葡萄酒似乎有很多种。”小四看见高建立有些开心的样子，赶紧的再说了今天她看见的事情。

“那种酒有很多种吗？”高渐离并不怎么喜欢饮酒，家中有的也不过是一些皇帝赏赐的御酒。还是蓝素素来了之后自己才买了一些花娘果酿，说起来这些酒还是蓝素素来了之后高渐离才买的但是蓝素素平时似乎也不怎么饮酒，所以都还存放在库房里。

“恩，今天他们给姑娘喝的那种是白色的，并不是红色的，装在彩色的琉璃杯子里，还微微的有些气泡，看起来美极了。”小四认真的回响之后同高渐离形容了那种酒的样子，其实小四不知道葡萄酒分为很多种类，今天识画素素喝的是一种甜起泡型的白葡萄酒。

“那我改天还要去向小七请教一下，这种酒是经由聆海听涛的商队传到我风辰国来的，小七同那聆海听涛的家主是朋友和那北沐的太子也是有些交情的，想来她会比较了解这些东西。”高渐离听了小四的话若有所思的说道，他很想了解蓝素素的喜好，今天正好从小四这里知道了那么自己就不能放弃这个机会。

高渐离的这句话几乎可以说是自言自语，小四和小五此时都没有答话，因为他们知道，爷自己已经做了决定，这些事情不是他们身为下人的身份可以参与的。

“小四听琴姑娘和她的奶妈的感情很好，到时候你跟着过去伺候的时候一定要谨记规矩，听从那位奶妈的安排。”高渐离收回思绪嘱咐着小四，虽然他知道小四办事很稳妥，但是小四毕竟不是蓝素素身边的人，所以她还是嘱咐着小四。

“是，爷请放心，小四知道自己的本分，不会让爷丢脸的。”小四也知道高渐离让自己跟着过去照顾蓝素素是因为信任自己，她也知道在外面自己代表的就是五王爷府，所以她一定会小心谨慎不允许自己有着一丝一毫的懈怠。

“你已经做得很好的，就像现在这样子做就好，一切听从琴儿和她奶娘的安排就好。”高渐离对小四的表现很满意。“时辰也不早了，你先回去吧，琴儿身边也离不开人照顾。”

“是，小四就先告退了。”小四也有些焦急，她担心蓝素素醒来了找不到自己，想着高渐离行礼之后就看、离开了书房，急匆匆的向着荷馨苑走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