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悲哀、无助、恐惧,他没有能力再去体会一次了。
穿回来的时候,他如无头苍蝇般没有理智可言,满脑子只有救她,救她,救她
他只是想把所有风险降到最低,用最简单的办法去救她。
那种失去她的日子,他一日也活不下去。
她不是躲在哪个角落,而是从这个世间消失了,无影无踪,仿佛她从未来过一样,一点痕迹也没有。
除了他一身因为深爱而留下的伤痛,证明她曾经存在过,余下的仿佛都只是梦。
光是想想就令人窒息。
可放过她,能吗?
那骚红的逼肉还死死咬着他的鸡巴往里吸,吸允的力度能让他发狂,萧琰粗喘着浑浊的气息,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她,虚睁的湿润双眼像只麋鹿般令人心疼,糜烂淫荡中又透着清纯的模样,足矣要了他的命。
能放过吗?
他扪心自问,大概是死,也得拉着她陪葬。
他怎么能允许别人沾染她分毫。
一寸也不让。
大概是他眼底的痛太过深沉,又或是他的泪太过滚烫,透过水雾浮光掠影,萧宝儿仿佛看到了沉沉如墨的眼眸温柔似无底深渊。
她渴望唤醒他的良知,认清现实,放过自己。
可他接下来的话,碾碎了她可怜的一丝希冀,他太过吝啬了,连一丝可能性都将之毁了。
仿佛幻想都是罪过。
他俯下身温柔的贴着萧宝儿,浑身上下像是一团火,迅雷不及掩耳地燃烧着她的皮肤,进入血液,一直烧到心里,那么缠绵而缱绻。
浑厚的情欲洒在她的脸上,细碎地吻着她的唇,他的眼那么温柔,可吐露的话却冰冷的没有温度,那我们就纠缠至死吧!
不等萧宝儿咒骂,他就提起她的双腿抗在肩上,扯着她的两团奶子,下身犹如打桩般,挺腰强悍猛肏。
啊
这样的体位,鸡巴几乎进到了极致,但也只进去了一半。
毫无防备的嫩壁被突然的进攻弄得措手不及,死死绞着鸡巴,爽的萧琰仰头连连呻吟,更加狂抽狠插,翘起的鸡巴头更是到处乱撞,一直撞到她的敏感点,喷出一股淫水打在他的龟头上。
刺激地萧琰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两人的交合处,性器激烈的摩擦,渐渐陌生的快感吞没了她,微微张开嘴难以自控的娇啼着,迷离的看着红色的帷帐,那是她亲手挑的新婚帐子。
她羞耻的侧过头,闭上了双眼,想躲开那片红色,更想逃离这无尽的欢爱,被强势折叠的身子扭来扭去,想把鸡巴挤出去,可嫩逼却把鸡巴吞的更深,萧琰一个猛肏,终于又送进去一小半。
酸胀到极致,还没把他的鸡巴全部吞进去,她惨烈的痛吟道,啊!涨!好涨
进入的鸡巴被嫩逼吃的有多爽,留在外面半截鸡巴就有多疼,他不管不顾拿掉了沾着她处女血的方帕,拿起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下,色欲滔天的眼底一派猩红,魔怔的架势,对她的痛哭哀求通通视而不见,今日势必要捅进她的子宫。
不管她如何哀求,他反反复复就一句话,受着!给我受着!
可萧琰似乎忘了,上一世他前前后后操了一个月才干进她窄小的子宫,原因无他,不过是她的甬道太短又太紧,与他粗壮的鸡巴完全不匹配。
那一世,感情上他们是灵魂伴侣,但身体上却存在着巨大差异,无法真正契合,所以萧琰用了整整一年时间,才把粗长到可怕的鸡巴全部插进去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