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新年无奈。
这害死的封建制度,这要是搁现代,不就是一句满分情话吗?
现在倒好,这荣娘觉得他疯了。
许新年将账本合上,而后舒了口气。
“荣娘,我志不在此,这前途自己争来才走的踏实。”
荣娘愣了一下,而后眨了眨眼睛。
“相公这是何意?”
许新年轻咳一声,故作难色。
“荣娘,我的意思是,现今上京,难免有流言蜚语,名不正言不顺,才华难以施展。”
荣娘似乎听懂了。
许新年也是胡诌,反正能够拖得一时是一时。
荣娘垂了垂眸子,暂且将此事放下了。
“那此事相公便自行做主,是荣娘管太多了。”
许新年心中一紧,怎么有这等想法。
他连忙哄道。
“荣娘万万不可如此想,荣娘为我着想,是为我好,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荣娘这才放下心来。
陈公公未劝服许新年,心中便烦躁不已。
却还好死不死有人上门挑衅。
“这不过是个市井秀才罢了,这样的人也拉不动,真是可笑。”
陈公公听了这话,手捏紧了椅子。
“此事与你何干?秀才算什么?这蓝田县中一抓一大把。”
那人顿时哈哈大笑。
“陈公公倒是不必将话说的如此满,这东西就是得不到的最好,人也是如此。”
陈公公几乎是在一瞬间皱起眉头。
那人似是觉得不够,嘴巴不停。
“你不过是个宦官,成不了什么大统,那秀才不愿意跟着你也是正常。”
此话一落。
陈公公便再也忍不了了。
他直立起身,才发觉那人早就走了。
陈公公咬牙,一拳打在檀木桌上。
就算如此,仍不足以泄愤。
他缓了缓情绪,而后传唤了李知县。
李知县心中暗道不妙,却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前来。
这段时间为了许新年的事情,可谓是愁坏了。
陈公公也不拐弯抹角。
“李知县,你也莫要跟咱家说客套话,你与那许新年相熟,他心中究竟是何想法?”
李知县冷汗直冒,面露难色。
“这,下官实在是不知啊。”